那人指著原身咒罵,說她們是醫院的幫凶,就是故意害死他老婆的。
楊柳頭疼的揉了揉眉心,有些煩躁,果然倒黴起來是啥事都能撇到她身上。
“不過我就不懂了,就算他老婆是冤死的,他也不能尋短見以這種方式報複你吧?有什麼用?”兆雲朵看楊柳那神情,也知道人想起來了,便忍不住吐槽起來。
楊柳聽了隨即橫了兆雲朵一眼,“胡說什麼呢,關我什麼事,我就是個出具解剖報告的,要不是那事鬨得太大……”
“他在門口又是拉橫幅又是找記者的,當時鬨得網上都在瘋傳醫官勾結草菅人命呢,後來他兒子也**,屍檢還是你做的,但是當時判定是**。”
“然後他也非說是學校裡頭的一個富二代帶頭霸淩才把他兒子害死的,索要賠償無果轉過頭又說我們官商糾結,屍檢根本就沒問題,但是不管是哪一個,又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隻是個出具報告的,是什麼就是什麼,想不通他的腦回路怎麼長的。”
楊柳有些煩躁的踹了踹被子露出肚子,又被空調風吹的拉回來蓋上,兆雲朵若有所思的嗯了一陣,道,“他可能以為死之前給你打電話你就是凶手然後會遭到他口中所謂的報應吧。”
“我最多算個見死不救。”楊柳白眼翻上了天,總覺得這npc智商有點堪憂。
話題聊到這裡,兩人詭異的陷入了沉默。
“或許,不是**的呢?”沉默的空氣中,兆雲朵突兀的開了口。
“嗯?你有發現?”楊柳側過身看向兆雲朵,好奇疑問。
“我隻是直覺,直覺他不可能**。”兆雲朵也翻過身麵對著楊柳。
“那就不管我們的事了,隊長他們會查的。”一聽兆雲朵隻是直覺,楊柳也不好奇了,縮了縮被子,將整個人裹了起來。
文雅無聊的趴在床沿看著楊柳和兆雲朵兩人聊天,自從醫院回來後,她發現楊柳碰過的東西,短時間內她也能觸碰,導致她不能再像以前一樣穿來穿去了,如今在這房子裡,除了彆人看不見,她幾乎跟正常人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