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是動了真格嚇得沅離連連後退,家具慘遭毒手,玻璃瓷器落在地上劈裡啪啦碎了一片,毛絨地毯藏入銳器,文愉好像不知道疼似的一腳踩上去,劇痛喚醒一點神誌,轉頭又被這種過度的疼痛感調動了情緒不要命的揮著銅錢索抽人,靈氣灌在裡邊兒帶起刃風,眼看著將他逼到了窗邊再退無可退。
文愉站在離他兩米位置扶著膝蓋氣喘籲籲,仔細看他握著銅錢鎖的手伴隨用力泛白的指尖不斷顫抖,往上看去才發現他不知幾時已經抖的不成樣子,臉色慘白,雙目通紅一副隨時就要倒下的樣子,身後躲過的地方一片狼藉,眼瞎都該知道這不屬於正常人該有的狀態,在沅離的印象裡,他應該沒有恨自己到這種真的需要將自己直接殺死的程度才對。
“魚兒你,先冷靜。”沅離見退無可退隻好放軟態度試圖安撫,文愉輕飄飄的瞥眼他而後將銅錢索在手上纏了兩圈,正提起準備砸下忽然失力往前倒去。
洛衍站在文愉身後手勢還是**前的手刀,另隻手攥著險些揮出的銅錢索掌心冒出一陣白煙,見人要倒了才急忙鬆手去接。
“你怎麼又過來了,陰魂不散的。”
洛衍將昏睡的人放在地毯上才去撩褲角檢查玻璃碴子濺起的劃傷。
“為什麼不能來,我來的光明正大,又不像某些人,偷偷摸摸的。”沅離冷哼一聲語氣不善的回嗆。
比起沅離的幽怨洛衍顯得格外平靜,拿著鑷子一點點把文愉腳掌嵌的玻璃片夾出又上了碘伏包紮,將一旁喋喋不休的沅離視若空氣。
“沅離,你是什麼厄運的代名詞嗎?難怪不招人待見。”洛衍清理完才給人抱到床上去,從床頭拿了藥捏開他的嘴喂下,手指在脖頸順了順又捏開口腔檢查才放心的給人拉上被子,沅離在一邊探著腦袋瞧,回想之前他秒睡的情況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