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鑫達笑著對著在場對周圍一群群來參加他們的婚禮的人說道。
\"哪裡哪裡,能夠參見趙公子的大婚,那是我等的榮耀。\"
\"趙公子娶到這般佳人真是羨煞旁人啊\"
\"是啊,以後還希望各位兄台多多照顧熏兒\"
“恭喜公子們學到如此美麗的佳人”
......
一陣陣誇讚聲傳來,趙鑫達的心情很高興。
\"大家,請入席\"
“來用餐吧”
趙鑫達聽見所有誇他的話語,笑意越加濃鬱,說道。
\"請。\"
眾人紛紛入席,坐在早已經為他們布置好的位置上。
\"熏兒老婆,我敬你一杯\"
趙鑫達從桌子上拿一瓶紅酒,然後又拿出兩個杯子,然後就倒了半杯,一杯給了蕭熏兒,一杯他自己拿起,最後碰撞了一聲,一飲而儘。
趙薰兒看到了趙鑫達,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看著趙鑫達手中的杯子的紅酒一湧而儘,她下一刻心中充滿了無奈,也舉起杯子喝了。
“不愧是北伯侯的侄女,的確好看”
“對啊,東北伯侯這麼重要的場合怎麼沒有來,難道有事情?”
黃冉博在一旁站了起來,看了看一圈,沒有發現他心中的那個人,心中不解,很快到了兩個人麵說道。
此言一出,雖然話音不大,但是所有人都聽見了,一刻之間整個場麵頓時安靜下來,這句話,東北侯怎麼沒有來?
這個重要的場麵,為什麼沒有來。
果然,南伯侯聽完,原本帶著笑意的臉龐變得陰沉無比,他也沒有發現東北侯的身影。
他很不滿,今天可是他的侄女與他的兒子婚禮,東北侯身為娘家之人,為什麼一個都沒有來?
\"對呀,東北侯根本沒有過來。\"
有人小聲嘀咕道。
趙勳聽見,冷哼一聲。
他的眼睛死死盯住蕭熏兒,眼神冰冷無比。
而南伯侯更是怒火衝天,他們同為侯爺,憑什麼東北侯竟然敢擺他的臉色。
他的目光掃視四周,最終落在一個年輕人身上。
這位男年輕人正是護送蕭熏兒下不來的護衛之一,在北境是東北侯心腹之一。
此刻,這個中年男人站在人群當中,他全身瑟瑟發抖。
南伯侯眼中殺機畢露,他手掌猛的一拍桌,喝道:\"說!東北侯為什麼沒有過來參加我兒子的婚禮?\"
南伯侯身邊幾位武道高手,立即散開,隱蔽在人群之中。
這一幕被眾人察覺到,所有人都噤若寒蟬,生怕自己做錯了事情,惹惱南伯侯,引來災禍。
\"南伯侯息怒……\"
這個中年男人顫抖著聲音說道,他抬起頭,目光看了蕭熏兒一眼。
\"說!\"
南伯侯大怒,一股強大的威壓從體內爆發出來,化為一座大山,狠狠的**在那個護衛身上,讓這個中年男人渾身巨震。
\"南伯侯饒命……\"
這個中年男人撲通跪倒在地上。
這個中年男人,並非武者,隻是普通人罷了。
\"說!\"
南伯侯暴喝,聲音宛如炸雷在這個中年男人耳畔炸響,震得他耳膜疼痛,差點昏迷過去。
這個中年男人嚇壞了,他戰戰兢兢的說道:\"啟稟南伯侯,我家侯爺有公事,無法脫身,所以我家侯爺讓我讓我把這封書信送過來。\"
\"拿上來。\"
南伯侯接過書信。
然後,拆開信件,取出信紙一觀,上麵寫著‘我有事無法脫身,請見諒’幾個字。
南伯侯看了這封信,才放過了這個中年男人。
\"好好好,東北侯真是太謙虛了,既然東北侯有事,那我不強求了,今天所有人玩好喝好。\"
南伯侯收了這封信後,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說道。
\"哈哈,好!\"
眾人應和。
蕭熏兒聽著他們說話,一顆心卻沉了下來。
…………
統一時間
祁隆與蕭墨寒 白龍以及另外五個人已經抵達了山莊門外,一名青衣護衛急忙迎上來,說道:\"請問幾位有沒有請帖?沒有請帖,不能隨便進入。\"
蕭墨寒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說道:「我是來**的邀請帖,乾什麼?。」
蕭墨寒語氣霸氣,令人膽寒。
青衣護衛被嚇得退後了幾步,咽了咽口水說道:\"**,你們是什麼人?。\"
蕭墨寒聞言,嘴角勾勒出一抹邪笑:\"我們是
誰?你不需要知道!\"
說完,他伸出了雙指,淩空劃動。
嗤啦!
一道犀利劍芒迸射而出,斬向青衣護衛,速度奇快無比。
噗哧!
鮮血噴濺而出,青衣護衛慘叫連連,捂著胸膛,摔在地上。
蕭墨寒一擊得手,並未停留,腳步往前跨了一步,又是一道犀利劍芒綻放而出。
噗嗤!
又是一聲撕裂聲響起,那青衣護衛喉嚨被刺破,瞪大了眼睛,倒在地上,斷絕了呼吸。
“什麼人?”
山莊之中,頓時有人反應了過來,厲喝出聲。
唰唰唰!!!!!!!
刹那間,數十個身穿勁裝的武士出現在蕭墨寒等人麵前。
為首的乃是一個六旬左右的老者,老者的眼神鋒銳,身形偉岸,渾身肌肉鼓脹起來,充滿**性的力量。
“蕭墨寒 你太武斷了,下次絕不可以亂殺無辜,將他們打暈即可,不能傷害他們的性命”
“他們也沒有做錯什麼,就是按照規矩”
祁隆對蕭墨寒低聲嗬斥道。
如果殺戮過甚的話,難免引起民憤,他們身為守護軍人與百姓的人,怎麼可以亂殺無辜呢。
“明白。”
蕭墨寒應了一聲,收回了劍芒,白龍和另外五個人通通出手,將這些武士全部打昏過去。
“師傅,對不起,我實在太急了。”
蕭墨寒歉意的對祁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