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今天早點休息,我出去辦點事!”手機插進兜裡,笑嘻嘻的對著二女說道。
孟歡指著道“不許亂搞、不許晚回家、不許泡妞、晚上到家告訴我們一聲。”
京城一個私人酒吧中,兩位男士正坐在一起喝酒,一個著裝簡單一身運動裝,短發顯得穩重又不失活力。另外一個同樣的短發,已經略微掉色的牛仔褲,白色長袖t恤更顯得年輕氣盛。二人在酒吧之中的打扮可謂獨領風騷,路過他們身邊的人都不認識撇了撇鼻子。
“大舅哥,怎麼突然回來了,還是說高升了。”笑嘻嘻說話的男子不是張凡還能是誰。
男子看了看這個表麵放蕩不羈的青年,“你小子少打諢,怎麼把我妹妹騙到手的,現在還腳踏兩隻船,我警告你啊,不許讓我妹妹受了委屈,否則我傾家蕩產也得把你埋葬在這都市。”
“我們可是自由戀愛,剛開始交往,還沒有行夫妻之實,要不你跟你妹妹說說,換個人吧。省得我整天的擔驚受怕。”
看著眼前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青年,秦嘯天也是非常無語,感覺重拳打在了棉花上,怎麼都使不上勁,你說威脅吧,這家夥家庭背景又不在乎這些,你說打他一頓吧,能在特種部隊當教官的人會是善茬麼,搞得他也是非常的無奈了。自己連續喝了三杯,才算把揍他的衝動壓了下來。
看著眼前搞笑的大舅哥,張凡也是相當開心,能讓眼前這位少壯派吃虧的人還真是不多,舉起酒杯,“來來來,妹夫敬大舅哥一杯!祝大舅哥芝麻開花節節高。”
撇頭看了眼這兒五青年,還是選擇碰了一下杯子,一飲而儘。
“話說回來,你有什麼打算,聽說被部隊辭退了?”酒過三分。
“哪有,老子不乾了,受不了那苦,天天就是大野地裡麵訓練,吃不飽穿不暖,我家庭這麼優越,去哪裡受著罪不是沒事找事麼?”
秦嘯天看著眼前的男子並沒有揭穿他,“以後有什麼打算?總不能這麼一直混下去吧。”
張凡一聽這話,小腦袋瓜子開始快速旋轉,“大舅哥有何指教啊,救救在水深火熱之中的迷失少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