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也是菊花一緊，心想“完了完了，把這位姑奶奶惹毛了。”
接著立正站好，向薑倪進行鞠躬道歉，心裡還在默念，“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薑倪也是一愣，道歉鞠躬一個就行了，為什麼要三個？
“好了，這次就暫且原諒你了，下不為例。這次的事件翻天大逆轉你是怎麼完成的，尤其是警方都沒有找到的視頻和人證，你竟然這麼短時間就找到了，而且是非常完整的。”薑倪好奇的問道。
“這個啊，薑警官，請問你是以領導的姿態來詢問我，還是以朋友的身份來關心我呢？”張凡並沒有著急的回答，而是反問道。
這話也是讓薑倪一愣，“有什麼區彆麼？”
“當然了，如果是工作上的詢問，那麼就是官方的回答。如果是出於朋友的關心，那就另一種回答了。”張凡略顯賤賤的聲音傳來。
“彆走啊，彆走，我隻是確定一下嘛。”看著薑倪起身要離開，趕緊攔住了她的去路。
“我說我說，昨天在場的時候，我就托朋友把錄像給保留了下來，同時又通過麵部識彆找到了在場的觀眾，之後挨家挨戶的敲門，讓他們簽字畫押就這麼簡單。”
這回輪到了薑倪的震驚，敏銳的嗅覺能夠預測到後續事態的發展，從而進行布局。高超的手段，能夠輕而易舉的把視頻複製出來，那也是it方麵的高手。挨家挨戶的收集證據，那更需要靈活的手段才可以，外加上他的大局觀，大心臟。導致整個事件一直在他的手中，或者說他一直操控著事件的方向。她瞬間把整體事件的碎片拚湊在了一起，從而分析出了整件事件中張凡的角色。
或許是看出來對方眼中的震驚，嘿嘿笑道，“不要迷失自己呦，這點本事毛毛雨啦，哥們可是天縱之才。什麼天才、鬼才、奇才都是弟弟。”解釋完之後，直接出了會議室，留下還在品味中的薑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