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院子裡麵的棒梗已經被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忽然肩膀被人後麵這麼一拍,棒立馬癱倒在地上。來者自然是秦淮如,她手裡麵拿著一些菜和肉,看著自家兒子呆呆的站在中院裡,有些納悶的問道“棒梗,你待在中院裡乾嘛呀?怎麼不進去?”。
棒梗臉色一白,隨即又恢複到了正常,指著自己家門口說道“奶奶報案了,家裡麵來警察了”。秦淮如先是一愣,不明白自己惡婆婆為什麼要報案呢?難道自己家裡麵出了什麼事了?她好奇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問道“兒砸,你知道你奶奶為什麼要報案嗎?你奶奶不是最害怕警察嘛?”
棒梗有些支支吾吾的,他自然知道自家奶奶為什麼要報警,還是自己引起的呢?棒梗正想要說些什麼?就看到自己惡婆婆和警察走了出來。賈張氏一看到秦淮茹,那張黢黑的臉上滿是惡毒,冷冷的罵道“秦淮茹,你這個小賤人啊,你怎麼才回來呀?咱們家被盜了,你知道了嗎?”。
秦淮茹也是一愣啊,沒有糾結自家婆婆罵自己的事情,也是一臉慎重的問道“什麼家裡麵被偷了,被偷了什麼呀?”賈張氏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家裡的一口鍋,還有我的50塊養老錢,那是我存了好久的養老錢呀,天殺的小賊呀,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院子裡麵的人都在看著熱鬨,所以說自己的歡樂要建立在彆人痛苦上。要是換做其他人的話街坊鄰居們還會安慰一二的,要是賈張氏的話,沒一個人敢上去寬慰一二。他們要是敢上去勸說幾句的話,他們非常相信賈張氏能把這口鍋扣在他們的頭上。
李鐵看著又在喋喋不休,罵著人的賈張氏是一陣的黑線呀。在自己麵前宣揚迷信,賈張氏是曠古第一人啊。他黑著一張臉說道“這位老太太,你這要是再胡說八道的話,我們就把你給抓起來了。敢在我們麵前宣揚迷信,你覺得我們這些警察不敢抓你嗎?”
賈張氏臉上即使眼淚也有鼻涕,淚眼朦朧地看著李鐵,說道“我的兒子死了,我的丈夫也死了,這老天爺對我這麼差,還把我的養老錢也給偷了,我難道還不能哭一會兒嗎?你們警察也太不近人情了”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李鐵也不能再說些什麼。過了大概20來分鐘,另一隊警察又來到了四合院。這一次是白靈親自帶隊,白靈拿著從火災現場發現的那口鍋遞給了賈張氏,問道“你們看看,這口鍋是不是你們家的?”
賈張氏婆媳倆圍在這口鍋前麵看了看,紛紛點了點頭。賈張叔更是跳了起來,臉上帶著笑容說道“警察同誌,是不是你們把偷我養老錢的賊給他逮住了?是哪個王八蛋呀?我非得要找他賠錢”秦淮茹也好奇地看著警察,想要問一問緣由。
白靈冷哼了一聲,瞪了一眼一旁的棒梗說道“我問你,今天早上你在哪裡?”棒梗一愣,有些茫然地看著白靈,然後躲在了自己母親秦淮茹的身後。秦淮如一愣,不知道警察為什麼要這樣問,有些好奇的說道“這位同誌,您這是”。
白靈冷哼了一聲,說道“今天早上,軋鋼廠發生了火災,知道了嗎?”秦淮茹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當時也在軋鋼廠裡麵,軋鋼廠外麵著火了,好像鬨的還挺大的”白靈冷哼了一聲,說道“自然是非常大的,是因為有人在那片荒地上玩火,這口鍋也是我們從那裡找到的”。
秦淮茹是非常聰明的,她知道自己的兒子闖禍了,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兒子不能出事啊,這可是他秦淮茹唯一的兒子。穩了穩自己的心神,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那也不能就一口鍋,就說是我兒子乾的呀”。
棒梗心裡麵是非常的害怕的,但還是咬著牙說道“胡說,我沒有,我沒有去軋鋼廠,我今天就在四合院裡玩著呢”白靈笑了笑,說道“哦,那這麼說是我冤枉你了?”棒梗連忙點了點頭,說道“對對,是你冤枉我了,你要賠錢賠錢”。
院子裡的人一看到棒梗這個樣子,紛紛苦笑的搖了搖頭。這孩子被自己的奶奶給教壞了,天天想著錢呀錢呀的,人家警察沒有證據,難道就會胡說八道嗎?白林朝著後麵招了招手,老態龍鐘的拾荒老人就走了過來。
拾荒老人仔細的看了看棒梗,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就是這小子,他把我撞的一趔趄,等到這小子跑了之後,火這才燒了起來的”白靈冷哼了一聲,說道“小子,抗拒從嚴,坦白從寬的道理,我想你還不懂,我跟你好好的說一下。”
“你要是好好的把事情完完整整的給我說出來,看在你年紀小的份上,還能從輕發落。但要是你負隅頑抗下去的話,那你得要在少管所裡麵呆上幾年了。這就是看在你年紀不大的份上,要不然的話,你小子早就吃花生米了”。
棒梗一屁股坐在地上,懷裡掉出來了一些水果糖。許大茂看著這一幕,笑了起來。樂嗬嗬的指著地上的一攤黃色液體說道“黑,這小子看來被嚇尿了”眾人都看了過來,紛紛笑了起來。
白靈看著地上的糖,說道“哪兒來的糖,是不是你家裡的錢被你自己給偷了?”棒梗連忙搖了搖頭,白靈沒有多說廢話,讓一個小警察搜棒梗的身。小警察沒有客氣,從棒梗的褲兜裡麵搜出來了十幾塊錢,還有一些糖果。
白靈笑嗬嗬的看著棒梗說道“孩子,趕緊說出來吧,不然的話,就彆怪我不客氣了。你家裡的錢是不是被你偷出來的?還有那口鍋”。棒梗隻是低著頭不說話,一旁的孫建虎笑了笑,說道“哈哈哈,所長,我最喜歡的就是嘴硬的人了,把這小子交給我,保證兩個時辰,我就讓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