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睜開了自己睡眼迷離的眼睛,自家表姐剛才說的話她自然是聽見的。掀開了被子就想要坐在床頭上吃早飯,但一掀開被子,赤裸的身子讓秦京茹大驚失色,一下子把自己的被子又蓋在了身子上,紅著一張臉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自己的堂姐。
秦二丫的心裡麵有一絲的羨慕也有一絲的嫉妒又有一絲的歎息,總之對於秦京如,內心裡的心情是非常複雜的。調笑的看著自己的堂妹說道“你這個丫頭啊,你怎麼還害上羞了?都生了兩個閨女兒的人了,好好好,姐我出去了,你把這些東西吃完,不然的話,妹夫肯定會擔心你的”。
秦京茹紅著臉點了點頭,目送著自己的姐姐走了之後,秦京茹這才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自己現在也睡不著了,索性就起來,也是好少讓院子裡麵的那些嚼舌根的婦女拿自己聊天。雖然他知道自己是這個四合院裡閒話話題的重要目標,但也不代表秦京茹能夠容納自己被彆人罵是一個懶媳婦。
一邊喝著稀粥一邊吃著包子,感受到臥室裡麵冬日的溫暖,秦京茹嘴角笑了笑。他是真的覺得自己上輩子真的積德了,這輩子享了這麼一場福。腦子裡麵正在思索著,嚴大媽在後院裡麵哭喊了起來。
“哎呦喂,這不是要了我們兩口子的命嘛,欺負死人了,欺負死人了呀”嚴大媽像賈張氏一樣潑辣的在後院裡麵撒起了瘋,本來在二樓上吃早餐的秦京茹眼珠子一亮,連忙笑嗬嗬的跑到了自家門口,雖然天氣比較的冷,但沒有人能夠忍受住吃瓜的心態。
嚴富貴也站在一旁一臉的鐵青,左手握成了拳,牙咬的吱吱響。劉海中挺著一個大肚子笑嗬嗬的走了過來,昨天雖然在高明這裡落了威風,但他覺得他是院子裡麵的管事大爺,必須得要出來露個像。一臉無奈的看著嚴富貴,說道“老嚴啊,你們兩口子,這是怎麼了呀?”
嚴富貴的臉色非常的黝黑,指著自家大兒子還有兒媳婦住的屋子,黑著一張臉說道“怎麼了?劉二花那個混蛋跑了呀。那個王八蛋現在居然跑了,屋子裡麵什麼東西都沒有留下。這不是要了我們的老命嗎?”。
院子裡麵的人一聽那都是驚了呀,沒有想到閻家的大兒媳婦居然跑掉了。同樣剛剛準備上班的於麗在人群裡麵也看到了這一幕,看著頭發花白的嚴富貴,於莉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於閻解成她還是怨恨的,當年要不是閻家橫叉的這麼一杠子,那自己現在可是五級工程師的夫人了,才不會每天早上大清早的起來,早早的上班,一天累的要死呀。
但又想了想自己和嚴解成離婚的時候,嚴富貴那是對自己特彆的好。不僅在這個四合院裡麵給自己送了一間屋子,還賣了一幅畫,給自己換了一個工作。嚴富貴這個老公公還是做的非常的不錯的,於莉對於嚴富貴的恨意並沒有那麼大,相反還是非常的同情這個小老頭子的。
何雨柱凍的吸了吸鼻子,朝著嚴富貴問道“那個,閻老師,你們就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麼?”嚴富貴在腦子裡麵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剛想要說些什麼?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走了進來,許大茂有些不高興的問道“哎,你們是哪裡的人呀?來我們四合院,想要乾什麼?”
兩個壯漢之中的一個刀疤臉問道“在下名叫鐘宇,在這個四合院裡麵買了一間屋子。哎,對了,你們知道一個叫劉二花的人嗎?講好了今天要去街道辦過戶,我們今天是來找她的”許大茂十分驚訝的說道“你你的意思說這間屋子你們兩個已經買了?”。
這個年代雖然國家禁止買賣房屋,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呀。隻要是私下裡交易完成再簽一個贈與協議,一間房子的買賣就可以成功的交易了。雖然這是政策上明擺著不允許的,但這也是民不舉官不究的事情,沒有人能在這件事情上說些什麼?
鐘宇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哥們兒,我們兄弟倆好不容易湊了400塊錢,才把這間屋子給買下來了”嚴富貴皺著眉頭說道“這間屋子的產權所有人是我的兒子,而我的兒子現在在牢裡麵坐牢呢,他憑什麼把我兒子的屋子給賣掉呀?你們八成是被那個劉二花給騙了”。
剛才沒有出生的另一個壯漢黑著一張臉,一把就扯過來了嚴富貴的衣領子說道“放他媽的屁,是他娘的那個女人說這間屋子是她的,我們才把房款給他了。人家昨天晚上還把房產證押到我們哥倆的手裡了,這房產證難道還有假嗎?”
小個子的壯漢一把從包袱裡麵把昨天劉二花給的房產證扔了過來,許大茂在一旁從地上把房產證撿了起來,笑嗬嗬的說道“你這玩意兒好像是假的”鐘宇臉色一黑,咬著牙大罵道“放他娘的狗臭屁,什麼叫做老子的房產證是假的呀?你小子要是他娘的再敢胡咧咧的話,我非得讓你小子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許大茂被兩個壯漢的氣勢給嚇到了,連忙躲到了何雨柱還有陳二他們的後麵。長的這麼高大的壯漢,許大茂可沒有那個膽子和他們紮刺。尷尬地笑了笑,但還是嘴非常硬,說道“你看你這公章,一看就是假的。這他娘的就是用一個大蘿卜給雕刻,你看這個圓形的公章他圓不圓呀?他他娘的壓根就不圓。再者說了這上麵的字不對,和我們家的房產證上的寫的話不一樣”。
嚴富貴心裡麵非常的著急,後院裡的這間倒座房是他用祖上傳下來的好東西和高明換過來的。真要是被劉二花那個混蛋給賣掉的話,那他們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會雪上加霜的。解鈴還須係鈴人,嚴富貴覺得自己還是得要想個辦法把這件事情給解決掉,否則他們家在這個四合院裡麵,那就彆想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