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也是知道自己想要賴掉這個視錢如命爹的賬的幾率非常的小,苦澀的笑了笑,說道“得得得,我承認,我承認還不行嘛。這樣爸,等我傷養好之後就去外麵找工作,每個月給你還十塊錢,您看怎麼樣?”
嚴富貴本來是不想同意的,但看著自己兒子都說出了這個辦法,想了想,也隻能點了點頭,說道“得,每個月十塊錢就十塊錢吧,你一共要給我還700塊錢,大概得六年知道吧。”閻富貴心裡麵那叫一個開心呀,自己多報了400塊錢,心裡那叫一個美。
閻解成自然是不可能當冤大頭的,自家這個老爹肯定是多報了。閻解成冷哼了一聲,說道“爹,700塊錢,您覺得我像個冤大頭嗎?最多給你還300塊錢,我想我的醫藥費大概也就二三百塊錢吧,給你還300塊錢,你還賺了。您老人家也少賺點兒,我可是你的兒子呀!”
閻解成對自己的這個父親的感情是越來越淡了,哪個當爹的在自己的兒子身上賺錢呀?當然除了他的親爹。隻還300塊錢,嚴富貴自然是不願意呀!兩個人就像在菜市場裡討價還價了起來,最終閻解成沒有辦法,隻能以400塊錢達成交易。
這可把閻解成給氣壞了呀,心底下定決心等到他的身體好了之後,就把自己住的那一間房子給他賣掉,離開這個讓他感到十分難受的四合院。至於自己的爹娘,他才不願意管呢?甚至閻解成覺得,自己父母淪落這個下場,是他們自作自受的。
“唉,解成,這不對,這不對呀。你被人給報複了,這可是工傷呀!他軋鋼廠也應該賠一部分錢,不行,我必須得要找高明好好的說一說”閻富貴突然間想到了工傷的這一層,覺得自家寶貝兒子可是紅星軋鋼廠的糾察隊隊員呀,這被人報複了,應該是屬於工傷吧。
閆富貴越想越覺得自己說的十分有道理,看了看自家兒子說道“解成,那個你在醫院裡麵自己休息著,我得要回四合院裡,把這件事情和小高說一說”嚴富貴再也坐不住了,趕緊大把大把的鈔票朝他而來。閻解成無語的看著自己這個父親,也沒有阻攔,由他去了。
紅星四合院裡麵,由於李懷德今天晚上還有點事情要和他的嶽父談論,和高明他們吃喝了一段時間之後,就離開了紅星四合院。許大茂三人又繼續在何雨柱家吃喝了起來,三個人現在彼此之間的關係是越來越好了,所以聊的非常的儘興。
忽然之間閻富貴就從外麵闖了進來,許大茂的那張長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許大茂黑著臉看著嚴富貴說道“嘿,我說閆老師,您這就有些太過分了吧?怎麼不敲門就進來呀?”何雨柱也皺著眉頭看著嚴富貴,總覺得這個嚴富貴真的是太不像話了。還說是一個老師呢?簡直連他們家的何曉都比不上。
嚴富貴尷尬的撓了撓頭,也知道這件事情是他嚴富貴辦岔了。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哎呦哎,我的錯,我的錯,真是不好意思哈。我有點急事想要找小高,所以就沒有顧及到敲門,大茂柱子你們兩個可不要怪大爺我呀!”
二人看嚴富貴真誠的認錯了,也沒有必要痛打落水狗,隻得黑著一張臉看著嚴富貴。“哦,閆老師,您有什麼事情嗎?”高明好奇的問著,不知道這個閻老西搞的什麼飛機呀?居然想要找自己。
嚴富貴嘿嘿一笑,說道“那個這件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家老大以前不是在軋鋼廠糾察隊工作嗎?這一次被人家給打傷了,您說這好歹我兒子也是糾察隊的隊員,這好歹也算是工傷吧,您看這醫藥費能不能報一下?”
何雨柱跟許大茂相互對視了一眼,沒有想到這個嚴富貴臉皮可是真的厚呀!你的兒子做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你這個當爹的居然還好意思說是受的工傷?高明也覺得這個嚴富貴的臉皮有些厚,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哎呦,閻老師這件事情您和我說不著呀,我現在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軋鋼廠的職工,早就已經不是副廠長了。”
高明現在看向嚴富貴的目光裡麵,摻雜著一絲蔑視。原本覺得嚴富貴是這個四合院裡麵為數不多的好人之一,但現在看來狗永遠改不了吃屎。這段時間閻解成的所作所為何雨柱和許大茂也曾經跟他說過,那小子就是一個得誌便猖狂的小人,把軋鋼廠裡麵很多職工都給得罪光了,還抄了不少人的家,這樣的人哼哼。
“哎呦,小高話可不能這麼說呀,你現在雖然不是軋鋼廠裡的副廠長,但我聽說你和李廠長的關係十分的不錯呀!這件事情不就是您一句話的事嗎?看在咱們四合院裡這麼多年的鄰居的份上,就幫幫你大爺我怎麼樣?”嚴富貴低聲的哀求著,但心底裡麵對高明也有一絲埋怨。自己都這樣求他了,怎麼還不幫忙呀?
高明也沒有現場發怒,反而笑嗬嗬的看著嚴富貴說道“哦,我和李廠長的關係非常的好,這個謠言不知道您是聽誰說的呀?我和李廠長就是簡簡單單的上下級關係,就是普普通通的工作關係罷了,並不存在著私人交情呀!不信你可以問一問許大茂還有何雨柱”。
兩人連忙點了點頭,雖然事實肯定不是高明那樣說的,但兩個人也不是實實在在的傻子,自然也會順著高明的話往下說的。看嚴富貴臉上有些不高興,高明嘿嘿一笑,說道“現如今我們軋鋼廠又來了一個薛副廠長,我這個舊人就沒有多大的話語權了,唉”。
嚴富貴一愣,關於軋鋼廠裡麵又來了一位新的副廠長的這件事情,他嚴富貴自然也是知道的。原本就沒有多麼的注意,看來這個高明是真的失勢了呀!但又感覺有些不像,眨巴著眼睛問道“小高呀,你沒有騙你大爺我,我聽說你和李廠長的關係是真的不錯?真要是能說上話的話,就幫幫忙吧”。
高明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桌子上的綠茶,吐了吐嘴裡麵的茶葉沫說道“哎呦喂,我的大爺誒。這您老人家也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我這個以前的副廠長早就已經掉進曆史的塵埃裡了,誰又能記得我高明呢?要不您去再找找關係?或者托您的侄子去問問也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