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犬戰甲。”斷臂的右手快速變化著,從人手狀變為了一柄鋒利的長刀。
隨著狙擊鄭啟明的子彈發射,震耳欲聾的槍炮聲再次響起,聯軍士兵、獵狗幫成員和蓋麗士兵們混戰起來,火光再次照亮了整個夜空。
“你們這群執迷不悟的蠢貨!”鄭啟明大喊一聲,快速衝向斷臂等人,斷臂揮動長刀迎了上去。
“刺蝟!”薊大喊一聲,白色體甲包裹住了身體,他也快步衝向鄭啟明,但沒走兩步,一根樹藤就插到他的麵前,薊快速閃躲開,將目光轉向樹藤飛來的方向。
“你的對手是我!”顧長夜大喊著衝刺而來,伴隨其後的是無數拔地而起的樹藤。
“你還真是迫不及待地想死啊。”薊快速轉動身體,將背後滲著綠色毒液的尖刺一並射向顧長夜,但樹藤快速擋在了顧長夜麵前,阻擋住了薊的攻擊。
顧長夜控製著兩根粗壯的樹木連根拔起砸向薊,但被趕來的弦用犛牛變體硬生生地攔了下來。
顧長夜的周圍再次聚集出若乾木質長刺,但還沒發射,一個黑色的身影就來到了他的身後,風黯正欲將黑色利爪插進顧長夜的身體,但突然飛來的四根草藤纏繞住他的手腳,令他動彈不得。
“你可真是煩人啊。”風黯將肉體分散化為羽毛,擺脫了草藤的控製,他的肉體彙聚在空中,俯衝向草藤的控製者張百草。
張百草再次控製花草結成粗壯的藤蔓來,伸展向空中飛來的風黯,風黯再次化為羽毛,穿過藤蔓直衝張百草而來,羽毛慢慢聚集在張百草麵前,張百草想要閃躲卻為時已晚。
紅光閃爍,血液飛濺,風黯伸向張百草的利爪被一發閃著紅光的掌炮活生生擊斷在空中。
連續的分散化肉體已經消耗了太多體力,再加上這一炮帶來的重傷,風黯痛苦地倒在地上,粗喘著氣。
源源黃半跪在地上,他已經身負重傷,這發掌炮也幾乎用儘了他的全部力氣。
張百草控製著花草穿出雪地,插進風黯被炸斷的手臂中。
“啊——”風黯因刺骨的痛而發出一聲慘叫,那花草的枝乾繼續在他手臂中延伸,讓他痛不欲生。
血紅的雙眼變得更加瘮人,風黯顫抖著微微起身,張百草立馬控製草葉纏繞住他的雙眼。
“噩兆嗎?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張百草用草藤繼續纏繞住風黯的整個身體,將他高舉在空中,並且草藤越來越緊,隨著身負重傷並且體力嚴重透支,風黯身上的體甲正在急速褪去,他也因劇烈的疼痛而暈厥了過去。
“去死吧!”張百草大喊一聲,纏繞在風黯身體上的草葉開始切割起他的脖子。
突然,一個褐色的身影閃到空中,手中的紅色長刀瞬間切斷了粗壯的草藤,將失去支撐而下墜的風黯穩穩接住。
“還在苟延殘喘嗎?”張百草的雙眼布滿血絲,好像已經入了魔一般,“既然改變不了未來,就多拉幾個陪葬吧!”
五束草藤從積雪中鑽出,直插向瀟月,瀟月將懷中昏迷的風黯遞給一個械裝士兵後,便迎麵向張百草衝去,雙刀快速揮動,草藤被削成綠色的碎渣,一瞬間,瀟月就手握雙刀來到張百草麵前。
“該死的人是你!”刀光閃過,張百草迅速在身前聚集出草質屏障,但角刃太過鋒利,屏障被輕鬆劃破。
冰冷的刀刃劃過胸口,張百草噴出一口鮮血,後仰著倒在雪地中,好在草質屏障為刀刃的劃動增添了一份阻力,否則張百草就要被硬生生劈成兩半。
瀟月翻轉手中角刃的方向,將刀尖懸在張百草的胸腔上空。
“就這樣下地獄去吧!”瀟月插下角刃,但還沒等角刃接觸到張百草的身體,瀟月就被一發掌炮衝擊倒地。
瀟月的腹部流淌著混著了褐色變體細胞的血液,身體抽搐不止。
源源黃也閉上了雙眼,臉朝著地趴在了雪地中,為了救張百草,他已經嚴重透支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