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從小在軍屬大院裡長大,祖祖輩輩就沒有什麼藝術細胞,但到了我們這一輩出來了一個張振東。
張振東跟我一樣,學習不好,他上課看漫畫,課本上畫漫畫,被他爸打斷了好幾根掃帚都沒有改過來。
後來更是死活要去學藝術,他爸打斷了一根棍子,沒能扭轉他的決心,於是隻好放棄他了。
後來我學習也不好,張振東就竄通我學藝術,於是我就這麼開始學了,可我沒有什麼藝術細胞啊,我爸給我找了名師,跟張振東一個名師。
這個名師隻要教授過的學生無一例外都成功了,但就我們兩個,擦著錄取分數線的尾巴,我們的老師給我們的升學祝賀詞也是一樣的,就一句話:去了學校彆提他的名字。
事實證明老師說的對,我們倆這麼多年都沒有成名。
雖然我腹誹他,但我還是拿著毛巾仔細的給張藝術家擦了下畫框,誰讓他也隻有照片出名了呢。
我把這個角落裡裡外外的擦了一遍後,又把其他的地方也打掃了。
我昨天沒有顧上看,現在才發現,這個藝術館非常大,第一層是藝術活動區,就是定期舉辦藝術沙龍,畫家招待會之類的場所,所以多是形象藝術雕塑館,有專人照看。
而我現在所在的第二層是整個藝術館的展覽區,左邊是畫廊,右邊是瓷器展覽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