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昨天他下午了還在路上,我也還記得慧姐跟我說他們的兩個大老板基本不會來這裡,讓我們自覺乾活就行。
結果一回頭就來了一個,是放心不下我?
其實那不用的,如他說的那樣,我就是一個賣笑的,能把他的藝術館買了嗎?
我一個前台也給他翻不出什麼浪花來吧?
我不能用‘浪’這個詞,讓我覺得我是在罵我自己。
但盛蘊答非我所問:“我的公司我幾點兒來還得問問你?”
看我噎住了,他眉頭微微的擰了下:“還是你怕我來監工?”
被猜中了,嗬嗬,我乾笑著道:“哪能,我是想說盛總一如既往的……”
他就這麼看著我,等著我把詞補充完。
我也沒有讓他失望:“敬業。”
敬業這個詞真的應該送給盛蘊,盛蘊無論是在學業上還是在BD鍛煉中都非常能吃苦,日複一日從沒有斷過,他能有那麼好的成績,是比彆人多付出了幾十倍的汗水。
這一點兒我真的非常敬佩他,那時候我們的教官拿他當我的榜樣,我不置一詞。
他往前走了,高大的背影筆直挺拔,一如當年。
我跟在他身後,走了幾步後還是沒有忍住問:“你不用去BD上了嗎?”
我們這些人中我因為是個OMEGA,在BD裡混不太好,而張振東走另類路線,死活要搞藝術,也不肯去BD受苦,那這裡麵也就盛蘊能夠接替父輩的希望,他畢業的時候不也是去了BD嗎?為什麼現在不去了呢?
就算張振東逼著他幫他弄這個藝術館,他也沒有必要答應的。藝術館真的不掙錢吧?張振東純粹是發燒,他為了藝術已經燒昏頭了,但盛蘊不會的。
然而前麵走的盛蘊隻頓了下,頭都沒有回的道:“我退役了。”
他說的毫無波瀾,跟說他今天不吃晚飯了似的。
我看著他那背影無聲的張了下口,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盛家跟我家不一樣,還矗立在頂端,穩穩的,怎麼看也會矗立上幾十年,盛蘊他如果蒙受族蔭的話,隻會更高,不會輕易退役的。
他是為什麼呢?是出了什麼事嗎?
我被關了大半年,已經嚴重的脫離社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