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被他拽著領帶不舒服,於是嘴就欠了,我跟他說:“與其跟人共用一個活塞,我寧願另辟途徑,不在一根棍上吊死。”
反正我都已經是婊、子了,那言語要配得上這個身份。
我這句話說完後,他瞪著我的表情跟吞了個蒼蠅一樣,是難以置信我嘴裡能說出這麼粗俗的話來。
我心想,這個男人真的矛盾的可以,他希望我跟他同頻,可當我真入鄉隨俗了,他又嫌我鄉裡巴人,不夠陽春白雪。
他被我這粗俗的、卑劣的、挑釁的話狠狠的氣著了,一時間說不出如我這樣毒辣的話,所以就動手了。
我都已經習慣了,我跟他這種過程已經循環了大半年了,我以為離了婚能好點兒了。
但也隻是距離遠了,次數少了些罷了。
我已經不再強求多了,幸好我還能去畫廊那邊站著。要不這半張臉又不能見人了。
他打我都不會換個地方,這一巴掌又在同一個位置,我耳朵一陣嗡嗡響,我都覺得隔壁在震動。不知道是不是花瓶碎了,我把我桌上的花瓶扶住了,有些替盛蘊心疼,他這個藝術館裡麵擺的東西都挺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