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那一碗也是粥,彆的再也沒了。
我也不好說我吃不飽,他肯定更吃不飽吧,我是真的為他著想,我跟他笑:“你是習慣這家了嗎?其他的也挺好吃的,你都可以嘗嘗。”
盛蘊隻跟我說:“閉嘴吧。”
我也想閉嘴,我現在臉還疼著呢,但是我這不是無地自容嗎?無話找話的掩蓋我今天的狼狽。
盛蘊臉不疼,且不想說話,就喝的快,喝完後他還等了下我,儘管他等的已經很不耐煩了,因為視線一直看著外麵,都不想看我一眼。
我看他這樣,也趕緊喝完了粥:“走吧,上去吧。”
我掏出口罩戴上,如果有墨鏡,我也想戴上,但想想不用那麼誇張,我剛帶好,就聽見盛蘊問我:“上一次沒有感冒,也是因為被打了是嗎?”
他的語氣肯定,一如既往的嘲諷,且眼神凜冽。
我也覺出我戴的動作未免太熟悉,所以現在也反駁不了了,算了,現在這樣也沒有什麼好瞞的了。也許以後還會有,就彆再說大話了。
盛蘊看我沒臉回話,也不再看我,當先一步出去了。
我跟在他身後上了電梯,在到二樓的時候,他停了一下,轉身看我道:“雖然我不想管你,但是你太丟我的人。”他後麵補了句:“你當保安都不配。”
他說完就走了。
我朝他背影抬了下手,又放下去了,我知道他這是說我連高宇都打不了。
我想我能怎麼打呢?先不說彆的,我還欠了高宇天大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