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的這一副是《念》,畫了兩隻野鴨子,跟剛才那副畫上是同一款鴨子,隻不過因為是倆隻的原因,他們倆終於不是翻白眼了,而是旁若無人的在湖中嬉戲,頭抵著頭,其中一隻在給對方梳洗背上的毛,另一隻則親昵的捉對方的脖頸,比那一副《等》有愛多了。
這也是這一幅畫放在正中間的原因,有旁邊兩幅翻白眼的襯托著,這一副畫就真的體會出了‘盼’‘等’‘念’的深刻感情,喜歡一個人、等一個人是多麼的寂寞,可又因為愛他,所以就連念想都是暖的。
我是真的喜歡這三幅畫,所以我也真的點了下頭,我是沒有想到盛蘊會非常霸總的說:“把畫包起來,帶回家吧。”
我被他霸氣的話砸中了腦袋,一時間有點兒楞:“帶回我家?”
盛蘊也沒有想到我這麼蠢,橫了我一眼:“難道還帶回我家?”
我又再次看了一眼那畫的價格,這是三聯畫,一幅畫標價是二十萬,這三幅就是60萬,若是以前我是謝三少的時候,我不眨眼就帶回家了,但問題是我現在沒有錢了,他就算給我打折到一個點兒,我也……我還是可以考慮下的,但問題是這畫不打折,畫家的畫自古隻有越捧越高,沒有自降身價的。明碼標價已經是畫家足夠的誠意了。
我不想侮辱畫家的畫,於是咳了聲:“不用,不用,還是掛在這兒吧。”
盛蘊看著我冷笑:“不是喜歡嗎?念、盼、等,不符合你現在的心境?”
我現在什麼心境?
我念誰,盼誰,又等誰?
那個奸夫嗎?這個念頭到我的腦海裡時,我反射性的搖了下頭,我一點兒都不想他,我真的不想,我隻是真的想不起他是誰,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