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我不應該用這個詞,我是懷孕了都不知道是誰的種。
我無聲的歎了口氣,低頭喝我的茶,沒臉抬頭了。
我沒有臉抬頭,可也知道盛蘊在看我,他在幫小瑾搭好了模型的大框架後就把視線對準我了,他看我的眼神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帶著一絲不高興,我知道我這個主人招待的太不好了,於是我再次的問他:“哄孩子是不是很累,你來喝茶休息會兒,讓小瑾自己玩吧。”
他看著我:“你平時就讓他自己玩?”
我看了一眼小瑾,我平時都讓他在幼兒園玩,我……偶爾也陪他玩的,但我在他那質問一樣的眼神裡咳了聲:“沒有,我經常陪他玩的。”
他淺淡的哦了聲:“是嗎?”
我聽出了質問的感覺。
他的眼神也是質問樣子的,我結巴了下:“當……當然了。”
他又看著我問:“你來這裡多長時間了?”
終於問到這個話題了,我深吸了口氣:“一個半月了。”
我避開了他的眼神,深怕他問下去,但是他卻隻語調緩慢的重複了下我的話:“一個半月?一個月。”
後麵的三個字語氣不變,但卻像是牙縫裡咬出來的,我想了一會兒才明白他是減掉了我去他藝術館上班的時間。
我一時間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抬頭看他,卻發現他臉色不太好,就跟那天在大雨中遇見他時一樣。
他是嫌我無能找不到工作,在家裡窩了一個月嗎?
我是無能,那時候我不敢出門,我不習慣出門了。
我咳了聲,轉移話題:“我們今天還出去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