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慚愧,我是因為饞錢,也因為藝術館短暫性的缺人,所以我在前台不忙的時候也會被排到畫廊區站台,久而久之,我對這一片地方比對他的前台還有感情了。
我在畫廊站台就是陪人看畫,給人講解,我跟一個自動的複讀機一樣,人家問我,我就說,人家不問我,我就當一個合格的陪觀著,儘職儘責的跟著。
這麼一想,我真的跟這個人形的講解機器人一樣。
小瑾,你怎麼能這麼一針見血的犀利呢?你怎麼能這麼說你的金主爸爸呢?還當著你爸爸我的老板麵前,咱們兩個下個月不想吃飯了嗎?
盛蘊沒有找我的茬,隻是看著小瑾,探究似的看,我都怕他要把小瑾賣了,因為賣我不值錢了。
而小瑾跟我不一樣,這麼聰明可愛,一定很值錢。果然盛蘊抱著他的手都收緊了,手上的淤青這會兒已經好點兒了。
自這會兒開始,他就沒有再放下他,一路抱著。
我跟在他們倆身後,他抱著小瑾走走停停,每到一個景點他就給小瑾介紹下。
我就跟著聽,我現在已經不是講解員了,自然要省點兒唾沫。
我雖然跟他開玩笑,可是我真的挺喜歡這個工作的。
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出了高家後第一次知道不當一個廢人挺好的,最重要的是我能看到人,看到很多的人。我被關久了,真的看到人多就喜歡。
這份工作好像全都滿足了。
我告訴自己這次是真的喜歡,真的不是因為彆的原因,彆的花癡的原因。
後麵的時間我就當了一個合格的觀眾,科技館很大,中途的時候我們在科技館的兒童餐廳吃了一頓太空飯,模擬太空飯,
這種飯是哄孩子吃的,看著很好玩,所以小瑾也好奇的看了一會兒,盛蘊抱著他去吃,但這飯看著好玩,當吃到口裡的時候,又覺得沒有意思了。所以小瑾隻吃了幾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