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著車子跟在他後麵,狐假虎威的裝著大款。
因為盛蘊不需要我在開口,我就開始走神,我看著我購物車裡的東西想:盛蘊這個大舅哥第一次見外甥應該得這麼豪吧,就跟我結婚的時候,盛蘊也給我送了一個很豪的紅包。
他人沒有到,紅包托張振東帶來的,薄薄的,是一張卡。
裡麵的金額讓高宇都驚詫了下,他高家不差錢,借著我們倆婚禮來送禮的人更多,但是盛蘊莫名其妙的送這麼一張卡,挺奇怪的。
我知道高宇心裡是有些不解的,他雖然跟盛蘊一個寢室,但兩個人關係並不怎麼好,實際上我知道寢室的人都跟他不怎麼好,就跟那次他們寢室的人說他人傻錢多一樣。
高宇不壞,但他不知道低調,讓人家都笑話他了,那時候盛蘊不怎麼待見他,他個大少爺也不想貼冷臉,儘管知道盛蘊家世不錯,後台硬,但那時候他有了我,有了謝家這個後台。那時候我家還沒有倒,還能跟盛蘊家平分秋色。
所以那大少爺那時候不稀罕盛蘊的後台,對他送這種卡有種莫名其妙的自傲:“盛蘊這是想要巴結我?他終於有點兒大舅哥的自覺了?怕對我不好我虐待你?”
盛蘊第一次帶著我跟他們介紹的時候,就說我是他一弟弟。
那時候他說那一聲弟弟也特彆彆扭,都遲疑了下,所以我也當時也磕吧了下,對著他的室友笑:“大……大哥們好!”
他們當時都被我逗樂了,高宇就是其中一個笑的最大聲的。
我握著購物車的把手深吸了口氣,那些過去我以為我都不記得了,但是現在竟然還能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