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第 74 章(2 / 2)

兩次標記 白衣若雪 6098 字 10個月前

張振東在旁邊說:“老二,你聽到了吧?他還知道要禮物,清醒著呢?”

盛蘊冷笑了聲:“沒喝多你心虛什麼?解釋什麼?”

張振東咳了聲:“這不是怕你這個好學生反感嗎,你來吧,他今天過生日,就破例這一次。”

我也又跟了句:“我要禮物。”

盛蘊直接就道我:“你喝成這樣還有臉要禮物?!”

我旁邊的人大概沒有想到他會直接說我不要臉,都稍稍的頓了下,我也遲鈍了下,後知後覺的想起,我曾讓他撞擊我不要臉的時候,在他跟高宇的寢室,高宇想要……我……

我聽到這裡,不再要禮物,張口道:“對不起。”

那一天,我沒有顧得上說對不起,他說我不要臉,我一時沒有說出話來。

他在那頭沒有說話,張振東都不確定他是不是睡著了,因為時間確實太晚了,於是咳了聲:“那什麼,盛蘊你睡了嗎?你們寢室高宇在不?”

盛蘊的聲音又出來了:“不在。”

張振東問:“那他這個混蛋去哪兒了啊?讓他給我滾出來!他媽的老三過生日,他不知道嗎?老三還在這等著他呢!”

盛蘊的聲音在電話裡特彆清晰,帶著斬釘截鐵的冷漠:“那你給我打什麼電話!謝沉安,高宇不會去了,他昨天就去飛了三亞,百花獎開幕式,他捧的小明星獲獎儀式。這個我想你肯定知道,昨天晚上的直播,他攜著張媛走的紅地毯。還是你覺得他就是去走走的?他是缺紅地毯嗎?你生日紅地毯鋪的比那裡短嗎?”

他說完不等我們說什麼,就把電話掛斷了,他像是惡心的很,一口氣說完,再也懶得理我了。

電話掛斷了,我也消停了,我覺得整個酒吧都消停了,燈紅酒綠又重新亮起來,可我看著就暈,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成了一個巨大的旋渦,在後麵的事情我就跟這個旋渦一樣。

我在夢裡握緊了手。我害怕做這個夢,我又渴望這個夢,因著渴望而害怕。

害怕最初的疼,又渴望疼過之後那食髓知味的快感,刻骨銘心。

我那是第一次知道發情期被滿足是什麼滋味。

原來真的如裡說的那樣……**。

對,那天晚上我是發情期,我白天的時候吃過藥了,高宇已經走了兩天了,我那時候其實已經知道他不會來了,不用盛蘊罵我我都知道,所以我吃藥了,隻是晚上的藥,我喝多了忘了。

其實忘了也不打緊,如果隻有我一個人,如果我那天晚上老老實實的蹲在家裡,彆出去喝酒,也不會出事,因為現在的抑製劑非常好,我們O的發情期不會再喪失理智,我們自己在家裡滾滾擼擼也就過去了。

可我喝多了酒,我忘記了。我還不知道誰把我送回家的。也許是卓公子花了一萬八幫我買的人。他大概是覺得拿了我的錢,所以隻能對我儘心儘力吧。

我是藝術生,我畫沒有畫成名,但是我擺的譜子挺大,我在學校外麵有住房,我們藝術係也跟盛蘊他們係不一樣,老師對我們及其寬鬆,畢竟我們需要時不時的出去寫生,隻要一出去了,老師都不知道我們是在浪還是真畫畫去了。

我真的後悔,我在學校外還有個家。

酒後亂X,我終於知道了。

我的酒後亂性,過的荒唐又混亂。痛苦又歡愉。

前半段痛苦,我都疼哭了。

我很少哭的,除了實在是忍不了,我記憶中就那麼兩三次。

那時候我還沒有生孩子,還不知道那些疼比起生孩子不算啥。

我爺爺一身鐵骨,據我奶奶說他這個人就是塊硬骨頭,從來不知道什麼叫眼淚,大概他也就是在出生的時候哭過。我奶奶那時候是調侃他,但是我爺爺也確實很硬氣,他不喜歡哭哭啼啼的孩子,更何況我還沒有給他長過臉,所以我能保證的就是不哭,我爺爺說,哪怕你是最後一個到終點的都沒有關係,彆哭,隻要堅持就是好樣的。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隻要堅持了就好了,可是現在我堅持不住了,我好疼,跟被打入地獄重新輪回一樣,我就是想用個比喻,就是那種上刀下火海一樣,他在我身體裡,深到極致,像是要把我活生生的劈開。劈開後我又熱的跟著了火一樣,那種感覺我都快要受不了了,我覺得脫胎換骨,鳳凰涅槃都沒有我這麼厲害吧?

原來成結是這麼疼啊,我迷迷糊糊的想,我不要他在我體內成結。

於是我就哭了,我看不清他,我眼睛都要睜不開了,我跟他說我疼。

我嗓音帶著哽咽,我想裡麵還有很多的委屈,因為他抱的我那樣的緊。

所以當他在我耳邊說:對不起,我來晚了,我以後都會好好陪著你,以後每年都陪你過生日……

我的眼淚就不要錢似的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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