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我不想說,後者牽扯到了他們口中說的政見。
更何況現在說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如盛母說的那樣,我家倒了。現在差不多是跟掃把星一樣的存在,高家不也是因為這個把我趕出來了嗎?
張振東看我不說話,踢我一下:“你彆揪了,胡子都磨平了!”
他怎麼不說我手累呢,我悻悻的給他放下了,換另一個大平安扣玩。
我想我要手裡拿點兒金玉,我多拿一會兒,張振東沒準就送給我了。
但張振東隻顧著問我:“我問你話呢!說啊,白眼狼!”
我切了聲:“你才白眼狼呢!你也沒去找我啊!而且我是忙著學習,你是泡馬子!你寧肯泡馬子都不去看我!”
也許我有錯,上一次盛蘊就問我了,他是嘲諷我怎麼疏遠他,可是他又何嘗沒有疏遠我呢?
我那時候逢年過節還會去看我爺爺,路過他爺爺家時,偶爾會碰見他站在天台上,可他也隻是看我一眼,還沒有等我朝他打個招呼的,他就轉身走了,我剛開始還以為他會出來,還在他家門口等了好一會兒,可什麼都沒有等到,他爺爺家的小狗都還會衝我出來轉一圈呢。
他比我要果斷,我都知道我們兩家要疏遠,那他肯定也知道,所以他是見了我特意避開的。彼此彼此。
我穿過玉環絞我的手指頭,往昔若沒有好事,便不能回顧。
張振東的聲音帶著熱鬨的嘲諷鑽進我的耳朵裡:“你忙著學習?你那麼好學,你還考倒數第一!”
我瞪著他,考倒數第一怎麼了,你不能因為我考倒數第一就否認了我的努力啊!我腦子不好使我就要比彆人付出更多,我真的!我跟他這種不好學的人說不清,我看著他笑:“你以為你倒數第二美是嗎,那是因為我給你墊的底!如果沒有我,你也倒數第一!”
他嗬嗬了聲:“謝沉安,你這麼說就沒有良心了啊!如果沒有我,你還能考上大學嗎?”
我切了聲:“我是自己考上去的!就你那畫畫水平,還教我?沒把我教溝裡去!”
張振東咬著牙:“忘恩負義!白眼狼!”
我才不是白眼狼呢!我說的有點兒氣:“我考上大學後不是去找你了嗎!你說你哪個局我沒有參加!你追人家,我去幫你送花、送情書!送肖像畫!”
張振東呸了聲:“你不說我還忘了呢!就是因為你替我送,你他媽的都替我把人收了,他都喜歡上你了!”
我差點兒笑出聲來,我長得帥我能怨我爹媽嗎?我也不想我自己這麼帥啊,我是個OMEGA,我也想找一個高大強壯的ALPHA的,我也想小鳥依人的靠著他啊!
但注定我實現不了了。
我看著張振東氣成那樣切了聲:“活該,誰讓你自己不敢出馬的。”
張振東的往事也不能提,他氣了一會兒道:“怎麼扯到這裡了?你不用轉移話題,你就是白眼狼,你也就幫我送了幾個月情書,後麵他媽的有了情人就忘了兄弟了,那個高宇有什麼好的啊?比我好嗎?”
我要是不知道他對我毫無想法,我都以為他吃醋呢,我嗬嗬了聲:“當然比你好。”
至少高宇那時候是真心喜歡過我,儘管喜歡的周期有點兒短。
張振東使勁拍了下桌子:“好,你就一胳膊肘往外拐,我還想把你留給我弟弟呢?”張振西?
他這是什麼要命的想法,我這還成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了嗎?
他也像是想到他弟弟比我小四歲,那時候還沒有成年,他咳了聲:“就算我不好,盛蘊呢!你怎麼不喜歡他呢?”
我怎麼不喜歡他?
我覺得我僵了下,是啊,那時候他還沒有男朋友,而且他還跟我一個大學了,我近水樓台了,卻還沒有想去抅月亮。
也許那時候他在天上,我隻顧著盯著地看了吧?
他媽媽給我畫了一條界限,明明無影無形的,但是我就是習慣了,就跟裝在瓶子裡的跳蚤一樣,就算瓶子蓋打開了,我也不敢跳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