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了
聲,移開了視線:“秦總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
秦朗挑了下眉:“那行吧,你也叫我名字吧。”
行,隻要不叫我謝少爺怎麼都行。
但他一時間又不說話了,隻盯著我看,我問他:“我臉上有畫?”
秦朗哈了聲:“你比畫好看多了。”
這話說的,好聽,你看人秦朗就這麼會說話。
我禮尚往來的誇他:“秦總才是貌似潘安,英俊瀟灑,風流倜儻……”
我把所有好詞都堆砌他身上。
秦朗被我誇的花枝招展,咳,是笑容滿麵,他好不容易憋住笑,看著我道:“你知不知道你還?是個OMEGA啊?你這麼誇一個ALPHA合適嗎?”
他這意思就是說我不知檢點。
可我早就不知廉恥了,所以我隻是笑:“我就是實話實說而已,秦總帥的讓人忍不住就像誇。”
秦朗把他那雙眉眼一挑,問道:“真的?”
這個疑惑的語氣。
我毫不猶豫的道:“那當然了,秦總你自己長的好難道不自知嗎?我們畫館那一層的人不管未婚的、結婚的,哦,還?有離婚的,當時見了你都眼前一亮啊。”
我這說的是實話,這個世上?,達芬奇筆下的雞蛋都要分三六九等,更何況是人了,就跟OMEGA,美的各有特色,但是另類的也各有特色,比如說我這麼個高個子。
那麼同?樣的,ALPHA也是分好看與不好看的,秦朗就是屬於好看的一種,他來我們畫館的那一天,上?到安茜下到我,都被帥了下的。
那天安茜正好下樓來,看見?他呆了一秒,同?樣呆的還?有我。
在秦朗看向?我的時候,我竟然還臉紅了下,大約是看我臉紅了,他意味深長的朝我笑?了下,我竟然把頭轉開了。
我那是害羞啊!
我那時候都已經被掃地出門了,被打成那樣還不知羞恥!而?且還?帶著個孩子就臆想彆人,臆想這個帥氣的男人看我是不是喜歡我。
我心裡暗暗腹誹自己,要是能掐的話,我也想掐了。
我這還?不如安茜呢,安茜當時是撫了一抹頭發,嫵媚的走了上?來招呼他。她對他的欣賞很直接,所以也很痛快的去查了他的來曆,在得知他有一個門當戶當已經定了婚的未婚妻後,把他罵了一頓
後就放棄了。
女漢子一個。
總之就是,這個家夥勾引人不自知,安茜那種閱儘千帆的主都被他吸引了。更何況是我這種白癡。
秦朗果然看著我笑?:“那個離婚的是你嗎?”
我切了聲:“可不,你都帥的人神共憤了!”
秦朗被我這麼不要臉的坦白逗笑?了:“哈哈,謝沉安,你怎麼這麼不矜持呢?”
我要是知道‘矜持’怎麼寫,我至於混到今天這個地步嗎?
我怕他笑?抽過去,咳了聲轉移換題:“你這一次又挑中了哪一款?也讓我鑒賞下?”
秦朗這次去我們瓷器館買瓶子沒帶著我,大約是看我已經請他吃飯了。
他從瓷器館挑的瓶子就擺放在桌上?,我忍不住多看了眼,他彆的不說,眼光非常好,第一次去我們瓷器館就把盛蘊剛淘回來的一個宋朝筆洗買走了,這次不知道又是什麼。
秦朗也很大方的讓我看,瓷器館給他包裝的很好,深藍色的錦緞底裡靜靜的躺著一個淡青色的梅瓶,我嘖了聲:“冰裂紋梅瓶,鈞窯?”
我就知道他是好眼光,當然有錢人就是好,盛蘊買的所有東西都是真品,各種年代的都有,隻不過價格不一,而?秦朗每次都是大手筆,專挑最貴的買,那買的自然就都是真的了。
這個梅瓶無論是形狀還是顏色都非常好,顏色清淡如炊煙,又如秋水,均勻的冰裂紋則如花瓣一樣片片綻放,且綻放的無聲無息,給人一種現世靜好的感覺。
南宋鈞窯是瓷器史上最鼎盛的、也是最好的一個品種,無論後期的製瓷技術有多好,都無法超越,無論是形狀還是顏色。
‘雨過天青雲破處,諸般顏色做得來’,它不是六宮粉黛無顏色,它是在諸多顏色中最溫潤的那一個。
而?秦朗買的這一個就是。
我心裡都替盛蘊疼了下,他為了打造瓷器館的名氣把他珍藏的瓷器都拿出來了。
大概是看我這眼睛放光的樣,秦朗把這個錦盒推到我麵前:“送給你的。”
這家夥真是壕無人性,一個瓶子說送就送。
我深吸了口氣道:“秦總,我都說今時不如往日了,昨天掙的那十萬塊錢我還?想放口袋裡多暖一會兒,所以就不能買您這
瓶子了,再說了,君子不奪人所好是吧。”
十?萬塊錢買這個瓶子上?的一個冰裂紋花瓣不知道夠不夠,有錢人現在是真的任性,紮人心紮的毫不猶豫。
我捂著胸口喘不上?氣的模樣讓秦朗笑?了,他欣賞了我的沙雕後,突然正色道
:“你知道我第一次見你時,是什麼感覺嗎?”
作者有話要說:開了一篇無限流文:《閻王叫你三更死》喜歡的親可以收藏一下,已經開寫,後媽難當已寫完,等這篇完結就發。
簡介:閻王叫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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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快要瘋了,任誰從節目組裡的大冒險到真實的探險都會瘋的。節目組拍攝的大冒險頂多是漆黑一片,然後放出一些嘶吼的聲音,再飄蕩幾件衣服,我們就能叫成一團。
但現在這裡完全不是,我現在的位置是……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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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麼名字?”我問他。
他說他叫陳明,我一聽笑了:“小明同學,那就是老朋友了,咱們從小學起都是書友。”
他看了我一眼:“冥間的冥。”
我:“……”
從小學課本上親切的名字突然間到了閻王,我一時間接不上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