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沒有錯,真的是我要寫的那張,我寫了半天都沒有寫上,隻在上麵留了些墨跡。盛蘊他是什麼時候拿回來的?他看到上麵什麼字都沒有的時候什麼心情,我在大殿裡跟啞巴一樣,所以他想看看我寫了什麼,可我卻再一次讓他失望,他一定很難過吧?
那麼難過卻還疊成了心形。
盛蘊從洗手間出來,我問他:“這是我的那個嗎?”
他點了下頭,我下意識的咽了下唾沫:“我什麼也沒有寫。”
他看著我笑了下:“那我現在能問問你,你這是沒有來得及表達呢還是不會寫字了?”
我朝他笑了:“我現在再給你補上行嗎?”
他點了下下巴:“寫吧。”
我揮了下手,寫下了我的豪言壯語:豈曰無衣?與子同袍;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他誇了下:“不錯,還能記著首詩。”
我朝他伸手:“那你的那個呢?我本來想留在那裡成一對的。你一定都帶回來了吧?”
他的眼神溫柔起來,跟我笑了聲:“看你以後表現,表現的好就給你。”
我切了聲,我不稀罕了,那上麵的祝福話,肯定是祝我長的越來越帥,平安幸福,愛我長長久久……
我就是這麼自戀。
盛蘊催我:“去洗澡吧,我一會兒陪你下去吃飯,小瑾早上已經來看你好幾次了。”
我一聽小瑾來過,那張振東肯定也在門口吧?
我臉已經燒的無法見人了,我低著腦袋進了洗手間。
洗完澡後,我穿戴整齊後先去見了小瑾,張振東上下的打量了我一番:“英雄醒了?我第一次見磕頭能磕暈的。”
我的英雄事跡他不會是跟所有人都說了吧?
我咳了聲:“除了這個,你還說什麼了?”
張振東促狹的看著我:“我還能說什麼?說你在醫院發情?”
我朝他踹了一腳,他還看著我腿:“輕點兒啊,彆再把自己腿給踢折了。”
我不理他了,小瑾還張這手等我抱呢,我蹲下來抱他,小瑾抱著我脖子:“爸爸,你生病好了嗎?”
我抱起他來:“好了,今天帶你出去玩。”
小瑾也朝過來的盛蘊招手:“盛叔叔也去嗎?”
盛蘊把他從我懷裡接過去了,跟他道:“去,咱們先去吃飯,吃了飯就去。”
他也看了一眼張振東:“走吧。”
張振東嘖了聲:“行,咱們先吃點兒,晚上再給你補一個生日。”
我的生日隔了一天,但是還是辦的很熱鬨,用盛蘊的話說就是,他都已經預定了席麵了,當然得過啊。二十四是本命年,所以他給我辦的非常俗。熱熱鬨鬨的圍了一桌人,紛紛要給我敬酒,林逸都放下狠話了:“你今天晚上就彆想站著回去了。”
大壽難道就要大醉?
還是盛蘊幫我說話了,他跟眾人笑道:“他剛從醫院回來,你們就手下留情一些。”
他這句話就代表著我不能喝酒了。林逸雖然有些不願意,但是想想我確實是當了一次英雄,他問我磕暈是種什麼感受?
我跟他說是上了天庭見到佛祖的感覺,眼前一片聖光。
他切了聲不理我了,其實我說的真的,我在盛蘊背著我磕完那1000個頭後,就是有那種如夢初醒的感覺。
我那天晚上喝的是飲料,就這還跑了好幾次廁所。
我的生日過的很圓滿,唯一就是沒有看到秦雪聲跟陳布,他們沒有在這裡,當然我不是想要他們倆來給我過生日,我就是有點兒不知道怎麼見秦雪聲,他還是我的一樁心事的。
我們又在這裡待了最後的三天,我沒有再去賣畫,我都已經把盛蘊騙到手了,我就不去努力掙錢了,我就開始帶著他們倆天南地北的玩。去草原,去天池,去吃各種各樣的好吃的。
我是在要走的前一天見到了秦雪聲,是他約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