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東嘖了聲:“真這麼著急啊?”
他朝我的肚子瞄了眼:“不能這麼快就有了吧?你倆不也就睡了一次嗎?”
我使勁咳了聲,這個混蛋是一點兒都不在意我的麵子,我跟盛蘊確實就睡了那一天一夜,因為後麵幾天小瑾跟我們兩個睡的。
睡在我們兩個中間,他彆提多滿足了,每天晚上都很興奮,好晚才睡著,我都被他熬睡了。
算了,不提這個,盛蘊也在看我的肚子,我朝他擺手:“沒有!”他們兩個真是的,盯著一個O肚子合適嗎?雖然我在他們倆眼裡熟的都跟左右手的兄弟一樣。
但盛蘊看著我問道:“為什麼沒有?”
他問的還挺可愛的,我臉沒忍住紅了下,我不知道怎麼說,哪有睡一次就有的啊,之前的時候我也以為我會跟那個大夫說的那樣很容易生孩子的,但是我跟高宇幾年也沒有生出來。我想可能是我那個特質沒有了,我不想讓盛蘊抱著太大的希望。
張振東還哈哈笑著給他補刀:“你以為你多厲害啊,一晚上就能讓他有啊?”盛蘊不看我的肚子了,沉沉的看了一眼張振東,張振東忙擺手:“好,我不說了,你們趕緊走吧,我找點兒靈感就回去。”
我跟他道:“彆勉強自己,靈感可遇不可求啊。”
他朝我揮手:“滾!”
要離開這裡的時候,我忍不住回頭看,這兒的雲真好看,就跟追在我們後麵一樣,我也覺得不舍了,盛蘊從後視鏡裡看了我一眼:“坐好了。”
我跟他說:“雲彩很好看,要是一輩子待在這裡就好了。”
他在前麵淡聲道:“不用擔心,沒有逼你回去跟我見公婆。”
嘿,這家夥就是個巫婆,我朝他乾笑:“結婚也不用我去嗎?”
他還真嗯了聲:“你不想見可以不見。”
我把著他的椅背道:“那怎麼行,他們總是你爸媽啊。”
他哦了聲:“是誰那天晚上跟我喊,我不用再回去見父母了的?”
我乾咳了聲:“人在衝動時候表白的話,隻可信一二啊。”
他聲音一沉:“你的意思是那天晚上說的話□□都是假的?”
好吧,我就不能跟他頂嘴,他都會跟我掰扯的毫厘不差,他手指還在方向盤上輕敲,這顯然是等我回話,小瑾也眨著眼看我,我當著孩子的麵跟他道:“‘那三個字’的話可以信的。”
“那三個字?”
“我養你!”
好吧,我不要麵子了。
回到A市後,我們的生活又再次按部就班了,當然也有不一樣的,有一個巨大的變化,那就是我終於可以入駐盛蘊的閨房了。
隻不過,哎,我的日子……
我知道你們一定很關注這個,我想想怎麼跟你們說。我就拿昨天晚上的一個現場解析給你們說吧。
我們的對話一如往常,非常簡單的幾個字眼,就是一直在重複:
“盛蘊,睡覺了!關上燈!”
“嗯,啊,嗯啊,不要……要……啊……不要……不要……”
“盛蘊,我不要……了……”
“再說一遍。”
“我……我……要……”
你們不要說我‘賤人就是矯情’,因為我知道教訓,我經過無數夜晚總結出來的血淚教訓:如果我堅持說不要,那後麵還有無數次等著我,他會把我做到說‘要’為止,但是如果我說‘要’,那他隻做一次就會放過我了。
你們說,你們要是我會選哪一個?
我這麼身強力壯、放蕩不羈的人都被做到這個求饒的份上,我真的不是矯情,我是真的儘力了。
我因為有這麼一個禍國殃民的ALPHA,我就從此不早朝了,每天早上等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天光大亮了,我躺在床上迷糊一會兒才爬起來,反正現在也遲到了,不著急了。
我捶著我的老腰去洗漱,等洗漱完,到客廳裡就往餐桌上坐,沒辦法,我餓的前胸貼後背了,你們以為君王不早朝很好嘛?他也餓啊。
盛蘊已經把飯菜端上桌了:“慢點兒吃。”
我一邊喝粥一邊問他:“小瑾送到學校了嗎?”
他嗯了聲,在旁邊給我剝雞蛋。
看在他這麼賢惠的份上,我原諒他了,於是我的每天晚上就會再重複上麵的過程,我有時候都分不清我是發情期還是他是發情期了。
總之我過上了一夜七次郎的生活,我非常喜歡這樣的生活,我說的是真的,因為我有次被我自己笑醒了。我的夢裡再也沒有出現那個模糊不清的人,取而代之的是盛蘊清晰的臉了,我所有的春夢都有了主人。
我的床上生活非常滋潤,我的婚禮籌辦也進行的非常……順當。
真的,太順當了,順當的我自己都不知道。
盛蘊就是在某一天的辦公桌上跟我說了一句話:“我們的婚期定在五月一號,在這之前你抽個時間跟我見下爸媽,然後領著我見見爸。”
他前後說的兩個父母都讓我有點兒震驚,我爸的好說,什麼時候去見都可以,但是前麵的爸媽,我咳了聲:“你爸媽願意見我了?”
他看了我一眼:“我媽上次找你了,你去買蛋糕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