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這幾天很為難,他本身還是一個好人,心係百姓知道百姓的疾苦,可是再怎麼知道這些他也是縣令,最重要的事是保住自己的腦袋和官位,所以這幾天不管城外怎麼叫門他也沒有開門。
從下達戒嚴令第二天開始就有百姓一直在四個城門叫門,縣令即使聽官兵彙報知道了從上一個縣城過來的流民已經東去了,縣令也還是怕會有不少暴亂的流民混雜在叫門的百姓裡麵。
“今天有沒有在城外叫門的?”縣令為這事煩透了。
個差役站在旁邊回道。
“有多少人,都在哪幾個城門?”唉,還有叫門的,昨天自己被城外的那些人罵的已經夠慘的了,今天怎麼還沒走。
“有十幾個人,都在南城門,這會兒應該已經罵開街了。”差役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和縣令說了一遍。
“嗯?”隻有南城門?隻有十幾個百姓?“他們罵些什麼?”
“汙言穢語入不了大人的耳,差不多就是在說他們的糧食什麼的都被已經東去的流民搶走了,現在要咱們放他們入城。”差役把城外百姓的話提煉了一下。
“嗯……”罵人倒沒什麼,誰還沒挨過罵呀,隻要不是打自己就行“你去讓幾個城門的官兵再仔細看看,看看周圍的樹林裡有沒有藏著什麼人。”
役出去傳話了,縣令坐在屋裡拿不定主意,這些百姓說的像是真的,可自己不敢這麼輕易就相信。
到了中午,差役回來了“大人,每處樹林官兵們都看過了,我也在城牆上親自看過了,沒藏著什麼人。”
差役每到一個城門就和城上的官兵往樹林裡望,看樹林裡有沒有奇怪的動靜,看鳥飛不飛看樹林裡有沒有人影。四個城門都轉了,沒發現什麼很奇怪的地方,差役就回來複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