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源有些瞠目結舌,他想不到薑如雪做事能如此離譜,連在兩姐妹家裡安插攝像頭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原來那次他在楓亭小區遇見薑如雪,正是撞見了她帶人去安裝攝像。
這等變態的掌控欲,讓人背後發涼,正常人也根本理解不了這類行為。
作為從淳樸良善的家庭中走出來的男孩子,接受不了薑如雪的所作所為,
羅源最後以身心疲累,需要休養的名義離開,但也承諾會到各個流派的道場去聽課,他還打算去擼他們羊毛呢,如果拜他們任何一位封王為師,那他就不好意思到處撿屬性了。
寧二郎聽完更鬱悶了,他知道妹妹說的有道理,但是這心氣兒就是不順。
殊不知就衝著他剛剛對王奶奶說的話語,在場的人就沒有一個會覺得他是一個嚴肅正經的人。
當羅源的境界越來越高的時候,他所需要的寶物級彆也會要求越來越高,而他平時看不上的這些寶物,如果放在那些源世界當中,卻是無數強者們都必須要爭奪的東西,甚至不惜付出任何代價。
林叔不敢違抗莊涼的意思,他戰戰兢兢地拉開椅子,在歐式長桌的另一端坐了下來,距離莊涼和虞陵極遠。
長安王府內,本是與妻子相擁而眠的帝淵無,卻是突然睜開了眼。
難受不一定會大哭,大笑不一定就是高興,而最讓人參不透的,還是麵無表情。
心裡隻為紫雲宗的表演精彩程度是高於祁煞門的精彩程度而感到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