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巨大謎團和認親大會
突然間一眼瞥見一式這個大麻煩,斑和泉奈的表情瞬間就臭得非比尋常,但兩人還是強行按捺住脾氣,沒真的一刀剁死這個混蛋。
以宇智波一族的脾氣來說,這不可謂不是一個奇跡。
但柱間和扉間就完全搞不清眼下的狀況了,兩人消失之前,一式還隻是在村子裡潛伏——
“這家夥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我怎麼沒有印象?”
柱間一臉茫然,心裡嘀咕道。
“他怎麼會跟神月那麼熟絡?”
扉間也皺起眉頭,滿心疑惑。
望著一式那毫不掩飾、直勾勾落在神月身上的那種眼神,兩兄弟一塊想到:
他究竟以為自己是誰?怎麼還能活著站在這裡,沒被斑和火核給直接打死?
“我們回去吧!”
察覺到氣氛愈發緊張,頭疼的神月當機立斷,帶著這群隨時可能爆發的危險分子迅速撤離,避開人群。
一行人立刻去了宇智波族長大宅,而在泉奈簡單的介紹完這家夥的真實身份之後,柱間與扉間瞬間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
“又一個大筒木?”
“還敢堂而皇之地出現在木葉?!”
兩人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殺意畢露。
一式在忍界摸爬滾打千年,自然不會是等閒之輩,他敏銳察覺到了千手兄弟的敵意,卻坦然自若,淡定表示:
“我們並非敵人,而是有同樣目標、同樣敵人的盟友。”
說罷,他準備重新進行自我介紹:
“我是...”
“他是大筒木一族的叛徒!”
泉奈不客氣地打斷了他,語氣中滿是貶低與不屑,但也確實是實話。
一式並未因此動怒,隻是淡淡一笑,好像這幫人就隻是不成熟的孩子,繼續將目光投向神月:
“也是、神樹的父親。”
這句話簡直就是晴天霹靂,柱間的嘴巴瞬間張成了“O”型,扉間的瞳孔也急劇收縮,滿臉不可思議。
他看看宇智波斑,再想想火核,再看看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大筒木一式,驚呼道:
“這...這怎麼又突然冒出個爹來?”
扉間真的是服了,火核那家夥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所有人都想搶他女兒?
感受到眾人再次投來的炙熱目光,神月默默地將臉轉向一旁,隻當自己什麼都沒聽到。
她心裡暗自嘀咕:
其實,也不能完全這麼說吧。
她這株神樹的起源,甚至可以追溯到大筒木一族的神、大筒木芝居。
一式,也就是養了她區區一千年多年而已。
呃,仔細想想那其實還蠻久的,忍界曆史也就一千多年...
不過神月就隻是抬頭望著天花板,什麼都沒說。
在“吃”掉浦式之後,她好像就能時不時回憶起神樹之前的經曆,但這實在是太古怪了。
“神月就是神樹,神樹就是神月...”
柱間雙眼呆滯,徹底陷入了迷茫之中,而扉間的思緒也如同亂麻一般,仿佛要炸裂一般,完全無法理解眼前這一切。
兩人終於忍不住,直接質問起神月來:
“神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神月把頭偏得更低,聲音小得像蚊子一樣:
“我怎麼可能知道?”
真的彆問她,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件事,就是個巨大的謎團,沒人能真的弄懂!
“嘖。”
斑的表情越發陰沉,殺氣有如實質般彌漫開來。
自從一式這家夥突然跳出來之後,他的心境就再也無法平靜。
斑整夜難眠,腦海中不斷上演著各種血腥殘暴的殺人場景,恨不得把一式反反複複殺個幾百次幾千次才好。
但眼下,他們確實需要一式。
“大筒木一族絕不會放棄起源神樹。”
一式也深知這一點,他再次提醒道:
“你們需要我的力量、我的情報。”
斑的表情,更猙獰了幾分,但為了神月,他隻能先忍下去,並把這仇默默記在小本本上,等待著日後再清算。
除他之外,所有人的神情都變得凝重起來。
大筒木一族的能力確實棘手,要不是一式在關鍵時刻幫忙,還提供了諸多關鍵情報,他們上一次也不可能如此輕易地捕獲浦式。
就連寶具犁的使用秘訣,也是一式親自傳授給神月的。
作為偵察兵,大筒木浦式的實力,在整個大筒木一族也隻能說是一般,卻已足夠在忍界中橫行霸道,少有人能敵。
真正的強者還在後頭呢,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此地實屬邊緣地帶,高傲的大筒木成員也更喜歡單獨行動。
要是他們真的紮堆過來,那忍界絕對是會完蛋的。
斑在與浦式交戰後,對大筒木一族也算是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一群能力強大,卻沒什麼作戰經驗的庸才。
他心中暗誓,隻要是危及到神月,那來多少敵人他就殺多少!
“現在,請離開吧。”
在房間陷入一陣沉默之後,泉奈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被三番兩次的冒犯,一式倒也不生氣,隻是又一次看向神月,事實上,他的目光幾乎未曾離開過神月片刻。
可以說,一式的態度始終都十分客氣,反倒是木葉這邊咄咄逼人。
但在一式眼中,這房間內的所有人都是螻蟻,他犯不著和一兩隻螞蟻動怒,唯有神月與自己才是值得關注的存在。
“神月,若是你願意來找我...”
一式的話尚未說完,便被斑的一聲怒吼打斷。
“滾!”
斑怒吼著,額頭上青筋暴起,顯得極為憤怒。
一式離開之後,斑、泉奈、柱間和扉間的目光,齊刷刷全戳在神月身上。
神月保持她的一貫態度,默默把臉偏過去,隻當自己什麼都沒有看見。
扉間的臉色變得鐵青,臉部肌肉陣陣發顫,他徹底受不了了,猛地抓住神月的肩膀一陣狂搖:
“你到底還藏著多少秘密?全都給我坦白交代!”
“這,我、怎麼可能知道?”
神月小聲嘟囔道,眼神閃爍不定,看起來頗有些心虛。
她沉默片刻後,小心坦白道:
“好像,我上輩子是棵樹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