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彎彎和溫折短暫的同窗時期裡,溫折從來是個很有禮貌,宛如清風朗月般的少年,她從未見過他厭惡過誰。
而剛剛…
沈彎彎指尖不自覺顫抖著,她哽咽出聲:“溫折…我有話要和你說。”
溫折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沒說話。
“我喜歡你。”沈彎彎眼中含淚,露出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眸,她知道自己這個角度最好看:“我從高中就喜歡你。”
“溫折,沈虞她不愛你。”
“她一點也不愛你,她不如我半分愛你。”
“我和小虞的事與你無關。”溫折打斷她,眼中戾氣一閃而過:“我勸你好自為之。”
沈彎彎撐著花壇慢慢站起來,眼中滿是癲狂:“你是不是傻子啊溫折?沈虞現在是看你發達了,才死皮不要臉地貼上你。”
“你要還是個窮鬼,你看她會不會看你一眼?!”
溫折眸色一沉,聲音已經徹底冷下來:“閉嘴。”
“我不!”沈彎彎大笑:“你是不是心虛了啊溫折。”
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她!就!是!不!愛!你!”
溫折閉了閉眼,壓下胸腔間快要失控的情緒。
他朝沈彎彎走近一步,黑眸寒涼而冷戾:“有件事情忘告訴你了。”
“小虞失憶了,現在,她隻能愛我。”
沈彎彎眸色一頓,難得沒能反應過來。失憶?失憶?!
但接下來,沈彎彎便被溫折語氣中的冷冽所懾,男人語氣森冷,直寒到了心裡。
“過去的事,你要敢在她麵前提一個字,我勢必讓你們一家子在京城混不下去。”
到此時,沈彎彎才慢慢清醒下來,眸中閃過害怕的情緒,也終於意識到——
溫折沒有在開玩笑,他是真的做得出來。
說完,溫折轉身便走。
留下沈彎彎心有餘悸地待在原地,眸中的驚慌和錯愕久久未曾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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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做了頭發,那自是要找人好好欣賞,一個人獨守空房有什麼意思,於是沈虞便回了溫折的公寓。
在看到家中的行李箱後,沈虞嘖嘖搖頭,暗歎溫折壞心思還不少。
這就暗示她來和他同居了???
明明人看起來一片正派,結果,男人嘛,再正派也不過如此,大多都滿肚子壞水。
很多年前,沈虞也以為溫折這種人,談戀愛拉個手就是極限,結果在她膽大包天把人親了後,這人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脈。
接吻成了他最愛的日常活動,經過那麼多次鍛煉,吻技這麼多年也沒退步。
沈虞突然想起他的那句,天賦異稟。
天賦個der。
她可沒忘記,他第一次侵入她口腔時有多麼生澀,生澀得連牙齒不停磕碰。然後道了歉後,繼續親。這得多少教訓才能鑄就今天的他?
沈虞心中搖頭。她現在得了空,就喜歡回憶以前的事,再和現在的溫折作對比,便哪哪都得了趣。
但從晚飯時間等到九點,門關處依舊沒有動靜。
沈虞蹙了蹙眉,心中腹誹,溫折今天這還野得很啊,這麼晚還不回家。
於是她又去鏡子前,一遍又一遍地細細觀察自己的發型。
沒毛病,很美,很青春。
很像以前的自己。
正欲發個短信提醒,門關處傳來門鎖開動的聲音。
沈虞連忙從浴室出來,看見溫折筆直站在門邊。去時候的那件西裝,不知怎麼沒了,隻留一件貼身的襯衣。
正要開口問,她發現溫折的表情不太對勁。
男人一直看著她,半晌未曾眨眼睛。
沈虞被他看得脊背發毛,走近後,聞到了他身上的酒氣,皺了皺鼻子,“你喝酒啦?是不是喝多了?”
溫折仍不動,黑色眼眸似乎含著波濤。
突然,他伸手重重將沈虞按在牆上,熾熱的呼吸噴薄在她頸側。
隨後,不容分說的,一個又一個強勢的吻落下來,從耳廓蔓延到鎖骨,又癢又麻。
同時,男人另隻手還輕輕撫弄她的發梢。
沈虞被他進門就發情的舉動弄得懵在原地,隨後,聽到男人沙啞又模糊的嗓音。
“小虞,是你嗎?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