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虞腦子裡還充斥著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麵,連忙躲開視線,低頭從背後摸出手機,漫不經心地點開。
她身上還穿著溫折的浴袍,領口開得很大,露出雪白肌膚上細細密密的紅痕,連忙收緊衣領。
明明還有很多事情沒說完,但經曆這樣的一下午後,似乎什麼都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溫折慢慢吃完麵,喉結動了動,顯然有話要說。
沈虞漫無目的地低頭手機。結果手機有點卡,人臉半天也沒解鎖開。她索性輸密碼,指尖按太快按過了頭,點開了上次還沒關閉的視頻。然而,放在房間的藍牙耳機不知何時,早已經斷了線。
於是,安靜的室內響起女聲慷慨激昂的介紹。
“親膚矽膠,親和s處,觸感舒適,愛不忍釋,體驗如男神唇舌遊走の快感。”
與此同時,溫折鄭重的嗓音響在耳畔:“我有話要說。”
……
一陣詭異而窒息的沉默。
幾秒後,沈虞終於回過神,腦中宛如有個嗶嗶機狂叫。
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到底在乾什麼?!
手裡像是拿了個炸藥般,沈虞猛地把手機丟下,驚魂未定地看向溫折,“你聽我解釋!”
男人定定地看著她,裡麵暈染開在床上時才特有的深邃和暗示。
他似乎打開了某種開關,這些屬於成年人的話題,再沒有半分含蓄:“嫌我給的還不夠?”
沈虞:“……”
明明…明明他之前不是這樣的。高中時候,溫折是一等一的一句臟話。
哪像現在這樣。
驀得想起下午時候,眼前是昏暗的黑,男生低磁沙啞,一遍遍在耳邊呢喃。
“我是誰?嗯?”
“溫折。”
“溫折是誰。”
“是,是…”
“是你男人。”他啞著嗓道,然後輕嗅她脖頸,呼吸微潮急促:“你唯一的男人。”
沈虞硬著頭皮,埋頭在桌上轉述梁意的話:“這種事,你不能隻知道做。”
“還得來點花樣。”
溫折開始收拾飯盒碗筷,目光從女人雪白肩頸上的痕跡掃過,若有所思地點頭:“你的提議不錯。”
“下單吧。”
沈虞:“。”
靠。她真的會死的。
“是不喜歡這個…”溫折盯著她,略微回憶了下:“男神唇舌遊走の快感?”
沈虞:“。”
“也是。”他慢慢笑了:“這個我可以滿足你。”
沈虞窘得快要暴走了。為什麼那麼一個端正的少年長成了如今這種衣冠禽獸的敗類模樣啊!
“停!”她捂住耳朵:“不許說了!”
溫折用指腹輕輕蹭了下她的右頰,“這才哪跟哪?”
沈虞索性不再理他。
溫折安靜地收拾好所有的餐具,他慣來整潔,受不了臟亂,也不喜歡家政長住家裡,所以小事一般都會親自動手。
沈虞恰恰相反,走哪亂哪,甩手大爺似的被伺候著。
“你剛剛,想要和我說什麼。”
溫折起身,從沙發旁邊的地上撿起自下午就被扔在地上的文件,放在沈虞麵前:“你看看。”沈虞心跳突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