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虞曾在大學時無意間看見梁意和江至聊天的聊天記錄,發現了滿屏的老公和麼麼噠。
她大為震驚地說不出話。
梁意卻滿臉理所當然:“你談戀愛不叫他老公嗎?”
“誰會…!”沈虞臉一燙,不自覺壓低聲音,“喊老公啊。”
她腦中不自覺回憶起溫折講題時的凶巴巴表情。
和教導主任似的。對著這張臉喊聲老公,腦袋可不得被砸開花。
於是哪怕到現在,沈虞也始終沒往這方麵想過。沒結婚就喊老公,好那個呀。
在喊出這聲後,沈虞絞了絞手指,側過視線,有些不自在地又喊了句:“老公?”
良久。
沒聽到溫折回答。
腰肢卻被握緊,男人氣息很重噴薄在頸側,微涼的手指一寸寸撫過她細膩的後背。從蝴蝶骨到腰線,用了點力,像是在揉她的骨頭。
沈虞有些站不住腳。天鵝頸高高昂著,手臂環抱住他脖頸,整個人像藤蔓一般掛在男人身上。
見他不阻止,沈虞索性繼續往下說。細白指尖握住他領帶,有一搭沒一搭地解著。
“要是我以後在沈氏受委屈了。”嗓音像是含了蜜般道:“我也不怕。”
溫折在吻她耳廓,從喉間悶出一聲:“嗯。”
沈虞主動獻上紅唇,漂亮的桃花眼摻了蜜一般,眼尾染上旖旎的紅痕:“到時候老公會給我撐腰的,對不對?”
溫折眼眸漆黑,突然低頭齧咬上她下唇,一點也沒收力,像是要把她吞吃入骨。
沈虞的口紅早就在進門就被吻得綿延到了唇角,連溫折薄唇上都是。這種時候,男人全身渾然天成的冷淡消散,連呼吸都染上一望無際的欲。
他看著她,笑了下,“這得看你表現。”
沈虞:?
還真給他裝上了?
她今天勢必讓他魂飄了不可。
沈虞抬腿便跨在他身上,彎唇就去咬他喉結:“老公。”聲音酥酥麻麻地,小貓撒嬌一般:“抱我去洗澡。”
溫折抬腿就將人一把抱起,像是抱小孩一般顛了顛:“是不是又瘦了點?”
“嗯。”沈虞想了想,回答:“九十三。”
在醫院瘦了點,之後便沒再長胖。
溫折低眸,入目是女人脊背上形狀優美的蝴蝶骨,上麵還有他昨夜留下的吻痕,似吻過千萬遍。
“太瘦了。”
轉眼間已經到了浴室,沈虞抬手便關上門,她被放在洗手台上,雙手向後撐著,露出清晰平直的鎖骨。
湖藍色衣裙尤其襯她,像是一隻攝人心魄的水妖。
她勾起唇,笑容張揚,刻意勾長的眼線昳麗,“你明明很喜歡。”
溫折絕對是個頂級顏控。
她要沒有這張美人皮,估計在他眼裡,不是白月光,而是那個女的。
沈虞仍舊雙手背到身後,同時伸出細白的腳,踩上他膝蓋,一點點從西裝褲往上挪。
行至一半,便被溫折按住。他看向她的眼神深不可測,握住她腳心的手掌不再溫涼,反似要灼傷皮膚。
再出聲時,溫折嗓音極其低啞。
“彆鬨。”
反正她明天放假。沈虞依舊看著他,眼中透露出“你不弄一晚上我都看不起你”的挑釁。
她歪了歪頭,一把扯住他領帶:“老公,來啊。”紅唇勾起,輕輕吐出三個字:“g死我。”
……
第二天沈虞如願以償地起晚了。從被單中伸出手,摸到手機。
顯示上午十點十分。
這次比任何一次都狠,沈虞全身沒一處不酸。
但她也沒後悔。
昨天沈虞心中的愧疚感洶湧,為了哄男人,彆說一晚上,就是三天下不了床她也不是不行。
但…
沈虞回憶了下昨夜,臉還是燙了起來。
她一遍遍告訴自己,不算什麼,不算什麼。為愛的人做這種事,很正常。
直到房門突然被敲響,沈虞連忙裹緊被子。
她以為是阿姨。暑假她有時起得晚,溫折專門請了阿姨來給她做早飯。
直到大門被推開,沈虞和穿著灰色家居服的溫折對上視線。
她當即移開臉,“你今天沒上班?”
溫折走進來,語氣幾分無奈地敲了下她額頭:“今天周末。”
良久,沈虞哦了一聲。這放了暑假,她連星期幾都摸不清了。
溫折揉了揉她發頂,“起來吃早飯。”
“那你先出去。”沈虞輕咳一聲,道:“我換個衣服。”
溫折沒動,滿臉坦然,就差沒明說“我哪裡沒看過”。
但見沈虞越來越低的腦袋,他低笑一聲,“那我出去了。”
等沈虞慢吞吞換衣服洗漱完,再出去時,看見溫折坐在客廳,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財經新聞。
請來的阿姨姓李,看見沈虞,李阿姨熱情招呼:“沈小姐可醒了,今天我給您做了小米粥,還有煎餃。”
邊說,李阿姨邊給沈虞舀了碗濃稠的粥,“您還有想吃的嗎?”
沈虞坐在餐桌前,看到冒著汩汩的熱氣的小米粥,下一秒,腦中回憶起某些東西的口感。
她沒忍住,捂住唇乾嘔了一聲。
李阿姨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拍了拍沈虞的脊背,“怎麼了?粥哪裡有問題嗎?哪裡不合口味?”
沈虞連忙搖頭,“沒事,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