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特·喬伊斯,1還是叫你第一律者呢。”黎說著,同時百倍重力壓向瓦爾特。
瓦爾特被壓的快要半跪了。
愛因斯坦和特斯拉想要拉瓦爾特卻一點都動不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黎,你要做什麼。”愛因斯坦問道。
“我要乾什麼,很明顯哦。這可是本紀元的第一律者,崩壞的使徒哦。”黎接著說道。
“1952年,德國柏林那場大崩壞的幸存者,三十萬中就他活下來,這就跟說明問題了。”
“他隻是幸運罷了。”特斯拉連忙說道。
“這話你信嗎。”黎快無語了。
“第一律者,我不是來殺你的,你現在需要做出選擇。”
“三十萬人的思想都聚集在你身上,我想看看你的選擇。”
黎把重力撤去,瓦爾特躺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特斯拉想把他拉起來,瓦爾特自己掙紮的站起來看向黎。
“黎醫生,您說的都是真的嗎?”
“哪到你沒有夢見過,你當時的掙紮求生的場景嗎,沒看到無數人看向你嗎。”
“不,我一直能看見,我一直在思考為什麼當初活下來的是我,不是彆人。”
“命運選擇了你,但你仍舊有選擇接下來道路的決定。”
“背負三十萬人性命的你到底是墮入深淵的惡魔還是被他們期待的救世主呢。”
瓦爾特在猶豫在思考,四周的崩壞能還在提高。
黎將兩套隔離服遞給愛因斯坦和特斯拉道“剩下的你們也幫不上什麼忙了。”
特斯拉道“交給你沒問題嗎。”
“能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