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逆熵的盟主大人,我可沒法跟你比。”齊格飛冷冷的說道。
“我隻是個管家罷了,逆熵盟主三十多歲的大叔我才二十多歲。”黎回答道。
“你倒是挺謙虛,還是找個地方聊聊吧。”齊格飛提議道。
“也是,找個地方聊聊。”黎也同意了建議。
黎跟齊格飛來到一個酒吧,白天沒什麼客人,黎跟齊格飛各點了杯,相持而坐。
黎抿了口酒說道“你想跟我聊什麼我想我時間還算充裕。”
量少黎也就沒多喝,齊格飛就差對瓶吹了。
“逆熵的盟主大人這是在玩過家家嗎,me社的事您是不打算插手了。”
“me社跟逆熵隻是合作罷了,我有什麼理由管它呢,它有沒有值得我出手的價值,通用集團的事我都懶得管它算什麼。”黎毫不在意的說道。
“那麼你為什麼接近那個雷電芽衣甚至連琪亞娜都在裡頭。”齊格飛憤憤不平道。
“我不想跟你討論琪亞娜的事,我看你就來氣。”黎不由自主帶了一絲惱火的語氣。
“為什麼,你難道對琪亞娜有什麼企圖?”齊格飛帶著警惕的眼神看向黎。
“首先,我們在討論哪個琪亞娜,還有她有什麼我可企圖的。”黎反駁道。
“就這個在上學的琪亞娜,我的琪亞娜早就死在那次空難了。”齊格飛沮喪的說道。
幽蘭黛爾被老父親話語給氣暈,真是老父親啊。
“額,所以你把琪亞娜的名字過繼給了k423是吧。”黎給弄不會了。
歐洲那邊確實把一個名字用多次,但不代表黎的血壓就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