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可以!
死也不可以!
田氏咬著嘴唇,惡狠狠地看向武熊三人,“方才我說了,我們與江竹果已經斷了親,就算到衙門裡頭去,我們也有話說!”
“你們若是膽敢去糾纏我家夫君,先不說我可以去報官,就連我們整個江家村的人,都不會饒了你們!”
武熊一聽這話,頓時笑了起來。
三人笑得前仰後合,根本停不下來。
“你們笑什麼!”田氏不解。
“整個江家村的人?”武熊止了笑,滿臉皆是嘲弄,“我現在人都在江家村待了這麼久了,也沒見誰出來看上一眼呢!”
一個宗族組成的一個村子,各家各戶皆是沾親帶故,彆說來了外人,就算來了外蒼蠅,其他人皆是能夠知曉的。
武熊三人進江家村的事,全村人此時已經知道了個徹底,卻沒有一個人出麵。
誰人都知曉,這樣的事情是管不得的。
更何況,田氏現如今是個被休的棄婦,已不屬於江家村的人,更不會有人相信她說的話,也不會有人為她說上任何一句話。
再者,江義和麵上裝的道貌岸然,與江竹果斷親實在是被逼無奈,對於自家女兒做出這種事情屬實是痛心疾首,可明眼人也是瞧的出來,不過就是想擺脫累贅罷了。
平日也聽說過誰家兒子欠了賭債,被債主尋上門來的事,爹娘也是喊打喊罵,可最後皆是砸鍋賣鐵,也將賭債還了上去。
說到底,江義和第一是不想承認女不教父之過,第二是嫌棄江竹果是個姑娘家家的,不值得去還這個銀錢罷了。
雖然有幾個被江義和蒙到鼓裡的,可大多數人皆是清醒人,這心裡頭跟明鏡兒似的,又怎會看不出來其中的門道?
武熊對此心知肚明,這會子見田氏說這些話,自然也就如同聽笑話一般。
而田氏聞言,臉色頓時白了白。
再抬眼往四周看了看,果然見各家各戶皆是無人出門。
即便有一兩個要下地做活,瞧熱鬨似的往這裡扭頭的,在發覺田氏在瞧他們,皆是急忙將頭扭了過去,急匆匆離開。
唯恐避之不及。
這些人!
田氏的手指掐在了手掌心中。
都是一個村子,同宗同姓的,到這個時候,竟是連手都不願意伸上一把。
說來說去,如他夫君說的一樣。
各個都是嫌你窮,怕你富的賤皮子,生怕她家江義和往後出人頭地,她家跟著飛黃騰達,往後就得巴結著她家過日子才行。
這些個人,也不想想,就算到時候顯得有些沒臉,可她家到時候手指頭縫略漏上一漏,也夠這些人吃喝不愁了。
當真是眼皮子淺的玩意兒!
田氏心中惱怒,但此時看著武熊三人不願再在江家村多呆,想要去尋江義和時,咬了咬牙。
最後心一橫,乾脆“噗通”一聲跪在了武熊的跟前!,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