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金,“……”
為何每次出門,碰到的車夫都是這般碎嘴子?
簡直沒有半分讓狗消停的時候!
而且這話問得也十分搞笑,它是能聽得懂大部分人所說的話,也十分聰明,可是聽懂又如何,它到底隻是一隻狗,讓它如何回答呢?
“汪汪汪汪”的語言,你能聽得懂麼?
到時候聽不懂,又在那胡亂瞎猜,一遍一遍的確認,煩不勝煩,惹狗討厭。
乾脆,不搭不理,最是合適!
因此,烏金對這一連串的發問並沒有絲毫回應,反而是張大了嘴巴,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甚至乾脆趴在了自己的前腿上,閉上了眼睛。
兵卒,“……”
感覺好像有點招烏金討厭了呢。
他怎麼了嘛!
兵卒頓時有些沮喪,輕咳了一聲緩解此時的尷尬,而後甩了鞭子繼續趕車。
夏雲集本在前頭騎馬,慢慢落下了些速度,與夏明月三人乘坐的馬車同行,看到兵卒此時的模樣,笑道,“烏金對於不熟的人素來比較冷淡一些,你不必上心。”
“是。”兵卒頓時來了精神。
原來如此,隻是因為烏金比較怯生,並非是他這般讓狗討厭。
那他就知道了。
這一路前往京城,時日頗長,有的是時間和烏金慢慢接觸,都沒問題的!
不過……
這夏指揮使,何時這般和藹可親了?
這驟然如此,還真是令人不適應的很!
都說此次陸指揮使的妻子,也就是夏指揮使的姐姐是被當今皇上和皇後娘娘傳召入京,此時就坐在馬車上頭。
所以,夏指揮使待人如此親和,是因為姐姐在的緣故?
血脈壓製,名不虛傳!
兵卒嘿嘿笑了笑,夏雲集卻是又落後了半步,到了馬車的車窗處,“姐姐可還覺得適應?”
“一切都好。”夏明月掀開了簾子,看向夏雲集,滿臉皆是笑意。
自夏明月與弟弟夏雲集重逢之後,雖見麵許多次,但每一次夏雲集皆是穿的便服,像這般一樣身著甲胄的模樣,還是第一次見。
而穿著這樣的夏雲集,器宇軒昂,此時又騎著高頭大馬,越發顯得青春年少,春風得意,威風凜凜。
“雲集這個模樣,當真好看。”夏明月忍不住誇讚了一句。
而得了姐姐誇讚的夏雲集,心中頓時樂開了花,忍不住揚起了下巴,甚是得意,“是吧。”
他自己也這般認為。
甚是帥氣!
“你姐夫在前頭?”夏明月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