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今日能不能融會貫通第一式刀法!”
自張牧之得此刀法以來,便每日都會練上那麼些時間。
從一開始用菜刀不倫不類的揮舞,到打了這口鋼刀之後,如今他已經能有模有樣的武上那麼好一陣子。
憑借著當初吃下的血菩提,張牧之可謂是進境頗快,整整八八六十四式刀法,他居然在短短時間之內自己便練習的有模有樣。
但按照那刀法之中的描述,他現在最多算是“入門”階段。
想要真正的“登堂**”,還差不少火候。
但武學這玩意,他還真的挺看重天賦,有些人能夠一日千裡,一朝頓悟之後便是一代宗師。
有些人則是學一輩子也隻是不入流的貨色。
張牧之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資質,他又沒有名師教導,那就隻能勤學苦練了。
“算了,不想這些,該是你的就是你的!”
張牧之放下心中雜念,開始運起刀法的起手式。
而隨著張牧之的神情緊繃,他整個人的氣勢也霎時間發生轉變,好似化身那要蓄勢下山的猛虎一般,完全不像是之前那個和顏悅色的小小貨郎兒。
緊接著,張牧之腳下禹步騰挪間,便真的猶如一隻下山猛虎,身影不斷的變換,雖然讓人能夠看見虛實,但是不知怎的就是生不起躲開的念頭。
這一點,便是“勢”,也是這門刀法的“經意”所在,讓人見了便猶如被真正的猛虎盯上一般,雖然心裡害怕的不行,想要逃跑,但是身子骨已經被嚇的膽寒,進而畏縮不前,隻能作那待宰的羔羊。
也正是憑借這股“勢”,張牧之的刀法才能被算作入門這個階段。
如若他沒養出來這股“勢”的話,那再怎麼練也是猶如一個門外漢,不入流。
“猛虎下山!”張牧之眼神一淩,蓄勢而發,照著虛無的空氣中就是剛猛的一刀,隻劈的周遭那落下的雪花都跟著刀鋒一陣攪動。
飛雪飄舞之間,張牧之再起變化,那隻下山的猛虎當頭一刀之後,接著便是自下而上的一個挑刺。
這便是第二個變招,謂之餓虎撲食。
這一招講究的便是一個陰狠毒辣,如若讓敵人受了這一刀,那麼半個身子便會自下而上的被挑成兩半,身死道消。
待森寒的刀鋒直插雲霄之際,但見張牧之招式再變,頃刻之間鋒刃便猶如一輪彎月般迅疾而下,用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