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她娘心裡卻有這麼多的疑惑。
她敢肯定,喬老三是被喬老大兩口子給坑了。
怎麼坑的呢,她目前還想不到。
看來這事不簡單,要不然喬老三也不會那麼聽話,妥協了。
喬老頭今天一大早就出門,去巡視他的幾畝田地去了。
都逛到了隔壁村的地界,還跟人家吹了一會兒牛,這才慢騰騰的往回走。
沒想到路上就聽到了這麼一個勁爆的消息,趕緊跑回屋,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哪知一回去,就看到喬老太得意的眼神,而呂氏他們的房屋關得緊緊的。
他心道壞了,這件事情恐怕是鬨大了。
正當他想辦法要怎麼彌補這件事情,把這個梗圓過去的時候,村長帶著幾個族老和喬小四他們氣勢洶洶的上門了。
後麵還跟著一大群看熱鬨的村民。
喬老太正得意洋洋,心裡美滋滋的。
想著:喬小四,你不是挺能乾嗎?沒防備老娘給你來這一手吧。
看你還能怎麼翻天?不餓得你幾母子走路打偏偏,求上門來,我就不是喬老太。
想法剛一落,就聽到鬨哄哄的聲音。
出來一看,嚇了一大跳。
看到為首的幾個族老和村長,連忙往回跑。
卻不想撞到後麵的喬老頭身上。
喬老頭一看這個架勢,一把將喬老太拉住。
想跑,門兒都沒有,想讓他去頂鍋,那是不可能的。
大族老手裡隨時有一根很長的煙杆子。
沒事的時候抽兩口煙。
抽的比較少,但是這個煙杆子卻成了他手裡的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隻要沒拿在手裡,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看見喬大奎,怒從心起。
掄著煙杆子朝喬老頭的腦袋來了兩下。
一點都沒省著勁,今天真的把他給氣狠了。
喬老頭捂著頭哇哇大叫:“叔啊,叔,你這是乾嘛呀?又不是我乾的,乾嘛打我啊。”
四族老也踢了他一腳:“還乾什麼?瞧瞧你們做的好事兒。
咱們喬家村怎麼就生出你這個孽障來,還怎麼出去見人?
今天這事兒擺不平,小四可是要去報官的。”
喬老太一臉的得意:“報官,讓她去呀,我到我兒媳婦家裡拿東西,誰管得了?
縣太爺是有多閒,跑來管彆人的家事?”
三族老一跺腳:“糊塗啊糊塗,喬大奎,當初讓你不要娶這潑婦,你就是不聽。
娶過門就應該好生的管教,你不但不管教,還放縱成這個樣子。
把我們喬家村鬨得烏煙瘴氣。
可知道她這行為,已經構成了入室搶劫。
是要坐牢,挨板子的。”
喬老頭臉都嚇白了,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要怎麼說?
看向喬小四他們母子幾個一臉憤恨的樣子,知道他們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轉頭恨恨的瞪著喬老太。
喬老太一副不以為意的表情:“
哼,少嚇唬我,入室搶劫,我搶誰家了?我拿的是我兒媳婦家的,這也算搶劫。
那你們是不是拿自家的東西,也算是搶劫了,這說出去誰信?”
村長冷冰冰的說道:“你們不但分了家,而且還斷了親。
你們與他們手上有斷親文書,我和這個族老手裡也有,縣衙裡也有一份。
這是事實,你狡辯不得。”
“那又怎麼樣?”喬老太依舊很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