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 1 章(2 / 2)

眾人紛紛唏噓不已,“那這許家可真是缺德。”

“可不是,你說就許家那囂張跋扈的閨女,隨便尋個普通人家的兒郎不成?偏就看上了著有出息的趙京鈺。”

眾人頓時開始譴責起許家來。

恰在這時,花轎兩側跟著的散財童子從此處走過,人群一陣哄搶灑在地上的銅錢和果子,搶完繼續譴責許家做的缺德事。

而花轎裡,趙京鈺穿著大紅色的喜服,頭上蓋著的大紅蓋頭遮住了他的視線,他的雙手雙腳被人用紅布捆著。

這對一個男子來說絕對是最屈辱的成親方式。

一向不喜袒露情緒善於隱忍的趙京鈺,閉上了眼睛,眼角的經脈微微抽動,這個品學兼優,無人不稱讚的俊俏舉人郎,感受到了從未感受過的屈辱。

他自然不可能心甘情願的入贅許家。

可許家人霸道刁蠻,又與縣令暗中勾結,誣陷趙家少交稅銀強行搜家,之後竟是拿了趙京鈺寫景的詩詞廢紙,強行汙蔑他辱國謀逆,硬生生讓趙家擔了莫須有的罪名,將趙家一家老小抓緊了大牢。

偏偏趙母生怕兒子出事,便主動擔下了罪名,說那詩句是自己寫的。

一個無知村婦又豈能寫詩詞?但官差們哪管真假,直接叫趙母按了手印,然後將認罪書丟到趙京鈺麵前,趙京鈺又如何能不管母親,迫於無奈隻能應了親事——入贅趙家。

本朝律法:上門者,是為不孝,禁科舉。

既應了親事,就等於是放棄了前程,往後除非嶽家主動和離,否則他再無機會踏進考場半步。

不過在昨日之前,他萬萬也想不到,許家竟會在成親時,以這般野蠻的方式羞辱他!

作為男子,他像一個女子一樣坐著花轎被抬進門。若是一般人遇到這等事,恐怕得氣吐血,羞憤死!

可真是……

趙京鈺羞恥之餘,竟是不止如何表達自己內心又驚又怒極為複雜的情緒。

送親隊伍一路敲敲打打,從許府的後門繞著整個縣城轉了一圈,才又回到許府正門。而今日的湯水縣縣城的官道極為熱鬨,原本定下的是從晨光微熹時出發,大約繞著縣城官道走兩圈,時辰大約剛好到正午。

但卻不想因為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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