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總之都是他們許家人,他隻管高興就是,計較那麼多是做什麼!
隨後又是‘哈哈’笑了起來,卻不知自個兒駭的下人慌慌張張的去找了大小姐去。
再說許清如從許有德書房出來後,回到新房便看到趙京鈺正捧著她研究出來的新賬本看,見她來了便指著自個兒對麵的椅子道:“這賬本有些細節處我改了改,夫人可願聽我說說?”
許清如微詫挑眉:“你已經無聊到連這種事情也感興趣了麼?”
士農工商,商道是為最下等,現如今隻要稍有些前途的武將或清高些的讀書人,哪有願意將商人放在眼裡的,更不要說與商人為伍了。
而像趙京鈺這般主動拿起商賈賬冊的,不懼統籌味兒計算銀兩倒是很少。
當然這不代表讀書人就不愛銀子,但他們推崇清高,不管內心多愛金錢表麵上也必須表現出一副視金錢如糞土的清高模樣,不然……是要被其他讀書人嘲笑的。
趙京鈺倒是全然不以為恥,反而他覺得許清如這賬本做的很有些意思,若是有機會推出去,極大可能會風靡起來。
他又將一些地方做了簡單的修整,與許清如仔細一說,兩人一拍即合,當即埋頭認真策劃起賬本來。
第二天一大早,許有德請了大夫來給許清如診脈,大夫把了脈後對上許老爺期許的目光,艱難的吐出兩個字:“沒懷。”
周大夫真是覺得一言難儘,大清早早飯吃了一半被許家的下人請來,本以為是誰的了急症,當即放下筷子匆匆跟著下人趕來,卻沒想到僅僅是為了給許家小姐診喜脈。
診喜脈就診喜脈吧,周大夫問許小姐症狀時,許小姐似乎心情極度不虞,全程冷臉不理,還是身邊婆子說給他聽的。
自然不可能懷孕!
許清如黑著臉聽大夫說出意料之中的答案,從來沒有哪一個叫她覺得對自個兒這便宜爹這般無語過。
見許有德聽到周大夫的話後,露出一臉失望的神色,許清如冷哼道:“您若真那麼急著抱孫子,我今日就去街頭巷尾撿個小乞丐回來給您當孫子,豈不更加方便麼?”
許有德見閨女生氣,讓人把周大夫送回去,又遣走了屋裡其他人,然後帶著點兒討好的語氣解釋道:“著急歸著急,但那街頭的乞兒怎能隨意往家領?”
“哼!”許清如不給麵兒的彆過臉去,她此時的心情實在是不大美妙。
許有德歎氣,在屋裡走了兩圈,又問道:“我怎麼聽說你與那小子竟是分開睡?你們二人可是新婚,怎能這般疏離,實在有些不像話了。”
許清如懷疑的盯著許有德皺成包子褶的臉,奇怪道:“您現如今倒是不再刁難言竹,改成刁難我了?”
許有德一瞪眼:“你這說的哪裡話,再怎麼說你都是我親閨女,咱倆才是最親的,那姓趙的說到底不過是個外人,你如今最該和你爹我團結一氣,早早為咱們許家開枝散葉,生個漂亮聰慧的孫子出來!”
許清如:“……你等等,言竹如今不也是咱家人了嗎?你這麼說是個什麼意思?為何我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