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一認為自己已經足夠鐵石心腸,看到這些的時候都忍不住被氣的大罵“畜牲”。
聽到這些的顧奕塵除了氣憤,還有後怕,若不是遇到了皇甫瑾灼他們,恐怕自己和妹妹也一定會遭他毒手。
想到這裡顧奕塵忍不住再次向皇甫瑾灼投去感激的目光。
看著顧奕塵投過來的滿懷感激的視線,皇甫瑾灼感到欣慰的同時也忍不住想看來要儘快讓小弟子拜師了,這樣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為他撐腰了。
上一世自己遇到的顧奕塵總是冷冰冰的,哪怕是對自己這個“先生”,也隻是保有十足的敬意,很難看到他眼裡有著靈動的神色。
“張金寶的情況你都聽到了,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沒有的話咱們就直接出發去縣衙,張家的人應該已經都被帶到縣衙了。”皇甫瑾灼詢問著顧奕塵。
“沒有了,我對他的情況知道的也不算多,隻是聽說他家在京都裡有靠山。”顧奕塵思索著說道。
奕塵之所以專門提到張家在京都的靠山,並不是想要讓皇甫瑾灼他們對張家在京都的靠山做什麼,而是他怕皇甫瑾灼他們不知道張家的背景,萬一被張家背後的人報複怎麼辦?
此時的顧奕塵還不知皇甫瑾灼的身份,也不怪乎他會有這樣的擔憂。
聽到自家小弟子這樣說,再看看他擔憂的神色,熟知顧奕塵本性的皇甫瑾灼哪裡還不明白自家可愛的小弟子在想什麼。
他好笑看著奕塵說“放心,我在京都裡的靠山比張家的要強大的多。”
皇甫瑾灼說的是實話,拋開他自己尊貴的身份不說,能撐得上是他靠山的人也隻有皇帝陛下了,在整個安治國也再難以找出如此強大的靠山,與之相比,張家那不知其名的京都靠山自然不值一提。
解決了奕塵的後顧之憂,皇甫瑾灼就帶著奕塵他們朝著縣城而去,這次沒有奕兮這個病人在,他們決定騎馬去縣城,這樣能夠更快的到達縣城。
令皇甫瑾灼意外的是,自家小弟子竟然不會騎馬,明明他記得上一世認識的時候,顧奕塵已經有很精湛的騎術了。
皇甫瑾灼不知道的是,顧奕塵精湛的騎術是在妹妹去世後,在敵人的多次追殺中練成的,絕境之下,他不得不會。
無奈的皇甫瑾灼隻能將自家小弟子帶上了自己的馬,皇甫瑾灼的馬血統純正,能日行千裡,對於馬背上多一個顧奕塵這樣的年輕人來說,並沒有什麼壓力。
他們騎著馬快速向縣城而去,沒多久就趕到了縣城。
到了縣城,他們直奔縣衙而去,趕到縣衙門口時,發現縣衙門口圍滿了人。
護衛上前擠出一條通道,顧奕塵跟著皇甫瑾灼他們走進縣衙。
隻見縣衙大堂之上坐著一位明顯不是縣太爺的大人,這位大人渾身充滿了比縣太爺更甚的威壓,一張國字臉滿顯正氣。
而原本應該坐在上麵的縣太爺,此時正誠惶誠恐的跪在大堂上。
在縣太爺的身後,還跪著一身囚衣的張金寶和應該是張金寶他爹的“張家老爺”,此時的張金寶滿臉恐懼,再不見一絲一毫當日咄咄逼人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