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為了趕時間,所以騎了馬趕來,回去的時候不用著急了,所以寧一很有眼力的安排了馬車。
當然了,寧一由於他出色的眼力勁,也很快就發現了自家主子和顧奕塵之間好像發生了什麼。
因為寧一明顯的發現皇甫瑾灼的心情很好,而且明明自己準備了兩輛馬車,可是皇甫瑾灼硬是邀請顧奕塵上了他的馬車,另一輛馬車隻能空空的跟在後麵。
作為一個合格的護衛,寧一保持著主子怎麼說他怎麼做的優良傳統,既然沒人告訴他,那他就沒有必要知道,不過,寧一心裡的疑惑並沒有存在很久。
馬車平穩的走在大路上,車裡的皇甫瑾灼和顧奕塵也沒有閒著。
“塵兒,你想參加科舉做官,有沒有想過自己要做什麼樣的官?”皇甫瑾灼問顧奕塵。
“學生想做像今天的知府季恒大人那樣的,能夠為民做主,懲奸除惡。”剛剛目睹了一場審判的顧奕塵毫不猶豫的回答。
聽到這個回答,皇甫瑾灼又忍不住想起了上一世。
其實這個問題上一世皇甫瑾灼也問過顧奕塵,當時的顧奕塵一臉死寂,斬釘截鐵的說“我要做一個有權有勢的大官,能夠殺想殺的人”。
“好,記住你今天的話,還有你也可以想一想自己要做一個有權有勢的大官。”終止回憶的皇甫瑾灼前半句還是嚴肅的叮囑,後半句還是忍不住調侃了一下自己新收的學生。
“是,學生記住了。”雖然後半句聽的顧奕塵忍不住想瞪對方一眼,但想到這是自己新拜的先生,顧奕塵還是很好的克製住了自己,恭敬的應下了自己先生的教導。
“回去後儘快辦了拜師禮,然後就開始按我給你安排的課程開始上課吧,上午主要學文,下午的話我教你練武。”
“你不會武功,很難保護自己,還有騎馬也要儘快學會,跟著我,需要騎馬的時候很多。至於其它的琴棋等也都會安排在日程上,你隻需要跟著我教的走就行。”
皇甫瑾灼保持著自己雷厲風行的作風,剛剛收了學生,便立即做好了關於學生今後的日子裡的所有安排。
在顧奕塵正式通過科舉,進入官場之前,這些日程安排會一直占據他生活的主要部分。
“是,先生。”顧奕塵除了應是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他能感覺的到,自己的先生是一個習慣下令的人,雖然不知道他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但是平日裡寧一他們的令行禁止以及對自己先生的尊敬,時時刻刻的實行在各個方麵。
在不曾了解對方的情況下,顧奕塵明智的決定少說多聽,反正先生也不會害自己,所以就保持先生怎麼說,自己怎麼做。這樣應該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至於說按部就班聽彆人的話會不會讓自己變得沒有主見,在顧奕塵看來,這種情況不會出現在自己身上,畢竟以顧奕塵對自己往前這十六年的了解來看,顧奕塵知道自己其實是個極有主見且意誌堅定的人。
聽話隻是自己摸索到的一種處事方式,但不是自己的全部方式,因為皇甫瑾灼是自己的先生,他說的話是正確的,所以聽話才會成為自己與他相處時的一種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