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每喝醉時,卻又會抱著它痛哭,嘴裡呢喃著‘師父’。
也不知他是後悔了當初走上毒醫的道路,還是氣惱師父把他逐出了師門。
夏清歡見的次數多了,也就把令牌的模樣記在了心裡。
“把這圖案刻於半寸厚的沉香木上,兩麵皆要刻,不知掌櫃的多久能刻好?”
如果沒有半路遇到君冥蒼那一檔子事,夏清歡完全可以去黑市高價收一塊醫仙穀弟子的令牌。
但現在為了避免跟那幫人接觸,她隻能來首飾店請老板幫她雕刻一塊。
老板是位中年女性,她瞄了一眼圖案,笑道:“木料店裡有現成的,雕刻的人也都是老師傅,圖案並不複雜,一個時辰便可刻好。”
“行,這是定金,一個時辰後我再來取。”
趁著首飾店老板雕刻的間隙,夏清歡去了一趟染料鋪,買了一些灰暗色的顏料回來。
醫仙穀的弟子正式拜入就會發放令牌,他們常年帶著,等到出穀,令牌早已磨損的破舊。
她要是拿著新雕刻的令牌去城主府,很容易引起彆人的懷疑,所以她還需要把令牌做舊。
一個時辰後,夏清歡順利從首飾店裡取到了令牌。
砂石磨礪,煙熏火燎,刷上暗灰色的顏料,洗滌後再塗抹上保養的鬆脂。
如此反複,總算把這塊剛雕刻出來的令牌,做成了顏色發暗,一看就是主人常常摩挲又精心保養過的模樣。
接下來便是易容。
膚色塗黑,長眉加粗入鬢,再貼上細胡茬與喉結。
拿塊薄紗把胸口束緊,好在現在天氣冷,衣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