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為師什麼也沒有說呀?
在蕭玉山疑惑的視線裡,一身嬌嫩衣裝的夏清歡,像一隻為愛奔赴的歡快蝴蝶,拉著他就向那群黑衣人跑去,嘴裡還甜甜的高呼:“夫君,救救我……”
君冥蒼果然對白雲城有野心,今晚竟帶了黑壓壓百十人過來,再加上他高超的武功,去到他身邊將會安全感滿滿。
而且她是他的解毒良藥,他不會不救她。
‘夫君’這個稱呼一出,她算是跟君冥蒼綁定了,想要她小命的人也得掂量一下,敢不敢跟君冥蒼作對。
果然,在夏清歡撲過去的那一瞬間,男人就伸手穩穩地摟住了她的腰,順便揮開了射向她後背的幾枚暗器。
我滴個乖乖,他的小徒兒什麼時候嫁人了?還是嫁的域外之人,喜酒都不請師父喝一杯的嗎?
被扯得跌跌撞撞的蕭玉山,震驚的同時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君冥蒼。
這男人生得高高大大,五官也十分俊美,再加上剛才露那一手,顯然是個練家子,還行,勉強配得上他優秀的小徒兒。
“夫君?”君冥蒼的大手,扣緊了那盈盈一握的纖腰,使兩人貼得更近,唇在她的耳邊似笑非笑地問,“你叫得挺順口呀。”
夏清歡覺得耳朵好癢,臉頰也有些發燙。
她在男人腰上撓了一下,趁他失神之際快速後退幾步,笑眯眯道:“好歹我們也同屋共寢過,彆這麼拔吊……不是,彆這麼翻臉無情。”
好險暴露她逛過海棠的本性。
不過話說回來,上回把她凍感冒的賬她還沒有跟他算呢?
這混蛋,麵對貌美如花的她竟然沒有圖謀不軌,怕不是**中得那方麵不中用了吧。
君冥蒼沒有讀心術,所以壓根不知道夏清歡內心對他的吐槽。
他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默認了庇護她的態度,沒再計較她的小算計。
而陸照的視線,卻從蕭玉山那對大到誇張的胸上掃過,嘴角抽了抽:“這人是誰?難不成姑娘的師父是城主府的乳娘?”
媽的,往哪看呢?老子是個男的乳個屁的娘呀。
蕭玉山深吸了一口氣,醞釀起氣勢,剛要噴人,夏清歡已經先他一步笑眯眯答道:“對呀!”
蕭玉山:“……”
好徒兒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與此同時,埋伏在院牆上的城主府侍衛們,大氣都不敢喘。
侍衛長硬著頭皮開口:“大公子,那個嬤
嬤好像是大少奶奶的乳娘。”
夜晚就是這點不好,黑燈瞎火容易看不清人,再加上城主府的府兵雖多,但個人武力值並不高,夜視力不好,所以他們大多都是憑衣服辨彆身份。
“你是說,我夫人連誰是她丈夫都分不清嗎?”
在火光的映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