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朝廷派皇城司的人來除掉唐風,到時候再重新派一名得力乾將過來,一切也都解釋得通了。
斷腸草的毒漸漸發作,秦鐘哪怕一直死死地咬著唇,痛苦的呻吟也時不時的從他發黑的唇間溢出。
也不知是害怕連累家人,還是已經存了死誌,即便痛苦成這樣,他也沒有向夏清歡他們透露一絲胤高宗的目的。
但隨著君冥蒼不急不緩地吐露出他的猜測,秦鐘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絕望,顯然,同為一方勢力的最高掌權人,君冥蒼這波分析已經**不離十了。
“那他就交給魔尊大人發落吧。”夏清歡給秦鐘喂了一顆解毒丹,並且把手中皇城司的令牌放在了桌邊。
既然這人不是衝她來的,那她就沒必要節外生枝給自己找麻煩,把人交給君冥蒼更省心。
君冥蒼倒也沒有拒絕這麻煩,一手拿著令牌摩挲著上麵的暗紋,另一隻手抬起,打了一個響指。
一名銀甲護衛推門而入,衝他抱拳行了一禮後,扛著秦鐘就走了。
君冥蒼的視線卻探究地落到了夏清歡身上,他之所以把令牌扔過來,也存了試探的心理。
這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突然出現在他的身邊,醫術高明,血還能壓製他體內的毒。
種種巧合下來,難保不讓人懷疑,她是有心人刻意送到他身邊的。
這些日子來,他也通過不經意間的觀察,猜測過她的身份。
不論是她敢孤身一人夜行的膽量,還是一手高超輕功,都會讓人下意識以為,她是江湖兒女。
但這世間許多事,它表現出來的隻是希望你誤以為的,與真相往往南轅北轍。
剛才夏清歡在拿到令牌後,君冥蒼雖然在與秦鐘纏鬥,但卻分了幾絲注意力在她身上。
他清楚的看見,她一眼就認出了這是朝廷的令牌,她的手還下意識摩挲了幾下官製的暗紋,顯然她是知道,如何識彆這枚官令的真偽。
這就有意思了,一位江湖中人,為何會這樣了解朝廷的東西。
除非,她原本就是朝廷的人。
可夏清歡又表現的跟秦鐘不認識,甚至沒有替他求情的意思,反而把人交給了他。
她這是在故意撇清關係?還是說這兩人原本利益是相悖的?
一時
間,連君冥蒼都有些琢磨不透這其中的彎彎道道。
“尊上這麼看著**嘛?”夏清歡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倨傲地抬了抬下巴,“被小女子迷住了?”
“就是,登徒子,離我徒兒遠點兒。”蕭玉山上前一步,用有些佝僂的身體擋在了夏清歡麵前,雙目怒瞪著對麵的男人。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