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被某個大醋壇子盯上的海綿寶寶玩偶,它如果要是有意識的話,多半要叫一聲冤枉,覺得自己無緣無故就從天而降背上了一口大黑鍋,因為作為一個玩偶,行動能力都沒有,全然都是受自己的主人支配。
傅言鶴殺氣騰騰,敵意滿滿地瞪了海綿寶寶玩偶好幾眼,有些想把海綿寶寶拿出去給自己當一回枕頭,但想想還是算了,一是不確定自己私自動了老婆喜歡的玩偶老婆會不會生氣,二來則是因為某種意義上,海綿寶寶玩偶現在是他的敵人,誰會樂意和敵人共處一室,一起睡覺,雖然隻是他單方麵的認為海綿寶寶玩偶是他的敵人。
不過那個海綿寶寶玩偶看起來好像好軟的樣子,拿來當枕頭,應該還挺舒服,傅言鶴日常習慣用的就是偏軟的枕頭。
床頭櫃的位置放著一盞台燈,調的是微弱的橘黃色的光,傅言鶴剛伸手把台燈給關了,幾乎是在下一秒,就聽到了一道冷淡的聲音。
“這個燈不用關。”
傅言鶴垂眸去看說話的人,隻見原本閉著眼睛在睡覺的顧溫寧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黑白分明的眸
子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脆弱。傅言鶴從善如流地應道:“好,我不關燈。”
他沒有去追問,去深究顧溫寧不讓他關台燈的原因,顧溫寧說了什麼,他就照做,何況本身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每個人都會有屬於自己的習慣,有人要在全然漆黑的環境下才能睡著,要戴眼罩,有人聽不得一點雜音和吵鬨,要帶耳塞,那有人開著燈睡覺,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隻是顧溫寧明顯對關燈這件事反應有點大。
“繼續睡覺吧,老婆,你放心,燈會一直給你留著的,不會偷偷給你關掉,我沒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