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鶴還是有分寸的,在顧溫寧臉頰通紅的時候,適時又貼心地結束了。
顧溫寧抿了抿被攪弄得有些痛的嘴唇,斜了樂嗬嗬的傅言鶴一眼。
他覺得傅先生像是個親親怪,自從有了第一次後,就好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一樣,總是想著要親要吻,一天不親個幾次是不可能的。
明明之前在車上,都親過了,結果剛回來,就又親上了,還要親兩次。
要是算上搞偷襲,親臉親眉心之類的親親,次數就更多了。
這不是親親怪是什麼。
顧溫寧在心中暗暗腹誹。
也就是傅言鶴不知道顧溫寧心中所想,他要是知道,非但不會有半點兒的不好意思,反而會坦然地承認下來。
就是親親怪怎麼了。
他隻是想多親親老婆而已,能有什麼錯呢,又不是隨便地亂親人。
再說了,老婆也沒拒絕啊,不拒絕就是默許了。
在傅言鶴的死纏爛打下,時隔一個多月後,他終於再次獲得了留宿的權利,雖然還是隻能睡在沙發上,但傅言鶴卻沒挑剔。
就是睡沙發,老婆家的沙發也是最好睡的。
自己家裡的豪華大床好是好,但不夠好,缺了老婆,隻躺了自己一個,那還有什麼意思呢。
不過若是哪天能和老婆一起躺在家裡那張金燦燦的大床上,那就更好了。
要留宿,自然就會洗漱,傅言鶴洗完澡出來,看到窩在一個單人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