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顧溫寧的臉色緩和了些,但還是不太好看,也不吱聲,傅言鶴繼續道:“要不老婆你罰我吧,跪榴蓮跪鍵盤跪什麼都可以。”
沒想到他才從師丈那裡借鑒來的認錯方法,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
不知道鍵盤和榴蓮哪個好跪一些。
顧溫寧聽著這有些耳熟的話,感到頭有些疼。
“好啊,傅先生既然這麼主動,那就鍵盤和榴蓮一起跪吧。”
顧溫寧語氣平靜,眉眼冷淡。
傅言鶴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緩緩睜大眼睛,表情有些錯愕。
他以為老婆人美心善,最多讓他跪一樣,更有可能是不計較了。
沒想到老婆居然會這麼狠心,既要他跪鍵盤,又要他跪榴蓮。
要怎麼跪嘛,左邊的膝蓋跪鍵盤,右邊的膝蓋跪榴蓮嗎?
需不需要向老爸請教一下,老爸常說他吃過的鹽比自己吃過的飯都多,經過的橋比自己走過的路都多,人生閱曆豐富充盈,想必鍵盤榴蓮也是跪過的,他就不相信在一起二三十年,老爸一次都沒有惹母上大人生氣過。
“老婆,你真要我跪鍵盤跪榴蓮啊?”
傅言鶴仍抱著希望,不死心地再確認一遍,希望能聽到否定的答案。
顧溫寧不緊不慢道:“傅先生看著辦就行。”
話落,顧溫寧唇角幾不可察地彎了一下。
傅言鶴喪氣一秒鐘,很快又精神起來。
“好,但是老婆,家裡沒有榴蓮,我們等會兒去水果店買個榴蓮帶回去吧。”
男子漢大丈夫,言出必行,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不就是跪鍵盤,跪榴蓮嘛,跪就是了,誰讓他害得老婆鬨了個大沒臉呢,老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