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得真親密。
他都沒享受到這麼好的待遇。
內人混得不如外人,也是沒誰了,豈是淒涼二字可以形容。
顧溫寧有些不放心曲鄰白一個人在醫院,幫忙聯係了一個護工才離開。
剛出醫院,傅言鶴就用幽怨的眼神一直盯著顧溫寧。
“老婆,你們以前關係很好嗎?”
顧溫寧“嗯”了一聲,絲毫沒有察覺到傅言鶴在吃醋,因為在他心中,他已經和傅言鶴解釋過了,事情就該過去了,而且他也隻是做了一個朋友力所能及做的事情,既無曖昧,又沒有過度親密,就是朋友之間很正常的交往,有什麼可吃醋的。
傅言鶴悶悶不樂地“哼”了一聲,鬱悶了一會兒後,發現老婆閉著眼睛,歪著腦袋昏昏欲睡,還是體貼地把肩膀移過去。
天大地大,還是老婆最重要。
一路無言 。
進屋後,傅言鶴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自己今天的事情和顧溫寧說了一遍,提到顧明煦時,顧溫寧微微蹙眉。
商量好的嗎?一個來找他,一個去找傅先生 。
“我當時一把就推開了,才沒有讓他再近我的身,老婆你相信我,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是有家室的人,時刻把潔身自好四個字放在心上。”
傅言鶴一臉正氣凜然。
顧溫寧本來也沒懷疑他,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語氣淡淡的,“沒有不信你。”
雖然傅先生時常說話嘴上沒個把門的,人品還是可信的。
當然了,在顧溫寧麵前,傅言鶴一向都是說真話,不來弄虛作假那一套,一句假話往往需要用更多的假話去圓。
傅言鶴說了顧明煦的事情,顧溫寧想了想,覺得自己也該坦誠些,據實已告,便簡單說了下顧明致來找他的事情 。
“他來找你,他怎麼好意思,難怪關係那麼好,兄弟兩個的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