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就放開我,我一定要跟你來一場生死較量,我們決一死戰。”
年年瞪大了那雙烏黑明亮的眼眸,使出渾身力氣怒視著傅言鶴,小小的嘴巴緊緊抿成一條線,眉頭也皺得死死的。
傅言鶴卻是笑得愈發大聲了,一點兒都不把年年的憤怒放在眼裡。
等顧溫寧回來,走進客廳時,便看到這樣一幅奇奇怪怪的場景:一大兩小三個人正麵對麵坐著,三人皆是目不轉睛地睜大眼睛盯著對方,誰也不肯先認輸。
且不說年幼的兩個小家夥,某位已經二十多歲的大齡幼稚兒童,竟然還在那裡擠眉弄眼、做鬼臉甚企圖讓對麵的兩兄弟忍不住眨一下眼睛先敗下陣來,麵對如此童心未泯的行為舉止,顧溫寧竟是絲毫沒有感到驚訝,從心底認為這種與小孩子比瞪眼的幼稚舉動確實像是傅言鶴能乾出來的事,實在是不足為奇,一點兒都不意外呢。
眼角餘光瞥見顧溫寧回來了,傅言鶴也不和雙胞胎玩什麼大眼瞪小眼的遊戲了,猛的一下起身,張開雙臂要給顧溫寧一個大大的擁抱。
他已經有三個小時沒有見到老婆了,可不得抱一抱老婆,誰都不能阻止他和老婆貼貼。
顧溫寧站在原地,任由身上掛了一個比自己還要高大的人形掛件。
傅言鶴帶著邀功的語氣開口了,“老婆,弟弟們來了,我陪弟弟們玩遊戲,還給他們準備了好吃的小零食。”
“嗯,辛苦了,很厲害。”顧溫寧抬手摸摸麵前男人的下巴。
傅言鶴愣了一下。
怎麼感覺老婆剛剛像是把自己當成了金子呢,沒少見老婆給金子撓下巴。
“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