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鶴搖了搖頭:“不用了,老婆,你還是專心忙你的論文吧,我一個人可以的。”
最近這段時間老婆也挺忙,而且老婆還暈機,如果讓老婆陪著自己出差,那簡直就是一種折磨,他這麼疼愛自己的老婆,又怎麼會因為自己的一點私欲而讓老婆受苦?苦了自己也不能苦了老婆呀。
眼看著再過兩天就要出差了,之後整整一個星期都得清心寡欲,所以趁著現在還沒出發,老婆就在身邊,傅言鶴當然不會錯過這個難得的機會,儘情享受著甜蜜時光,把顧溫寧“欺負”到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一串串地滾落下來。
曾經的顧溫寧會儘力克製自己不讓淚水滑落,不哭出來,但他卻不知這副欲哭還休的楚楚可憐之態反而會勾起傅言鶴內心更多邪惡的念頭,絞儘腦汁也要逼得他哭出來才肯罷休。
終於有一次,顧溫寧再也無法忍耐,哭了出來。那時的他既氣憤又害羞,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著,轉過身去不理人,一副生氣了的模樣。
傅言鶴見狀自然是趕忙上前安撫,把人摟在懷裡慢慢地哄,“沒關係的,老婆,想哭就哭,在床上哭不丟人的,隻有我能看到,其他人都看不到,不必覺得難為情,不會被笑話的,哭著哭著慢慢地也就習慣了。”
隻要老婆不是因為傷心或難過而哭泣,而是因為愉悅而爽哭的,他完全不介意讓老婆多哭幾次,最每次都是哭給他一人看。
正有一便有二,既然已經有了第一次,那麼接下來便會有無數次。自此以後,顧溫寧索性徹底放開自我,當想哭的時候也不再強行忍耐,破罐子破摔,抱著無所謂的態度想反正他什麼樣子傅言鶴都見到過,也沒必要再扭扭捏捏的。
“怎麼掉了這麼多的小珍珠啊,老婆你是水做的嗎?”
傅言鶴故意貼在顧溫寧耳邊說話,引起一陣酥麻的感覺,粗重的喘息聲裡是滿到快要溢出來的欲望。
顧溫寧眨眨眼,淚水不受控製地滑落臉頰,又是一滴淚湧出,順著臉頰流淌而下。突然,他感到一陣輕柔的觸碰,有人輕輕舔舐掉了那滴淚珠。
“是甜的,老婆你怎麼這麼甜啊,肯定是糖水做的吧,連眼淚都是甜味兒的呢。”傅言鶴低沉而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