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傅言鶴自然是不答應的。
他從未聽過自己的老婆喊他一聲“寶寶”,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怎麼能錯過呢。
“老婆,你沒有完全按照台詞來念哦,要叫寶寶才行。”傅言鶴提醒道。
顧溫寧原本就有些不自在,聽到這句話後臉瞬間變得通紅,眼神也有些躲閃起來。
傅言鶴忽然笑了,他似乎看穿了顧溫寧的害羞和窘迫。他湊近顧溫寧的耳邊,輕聲說道:“老婆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啊?沒關係的,我就是老婆的寶寶,老婆也是我的寶寶。”
“寶寶,寶寶……”
傅言鶴的聲音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讓顧溫寧的心不禁為之一顫。
說起來,傅言鶴總是一口一個“老婆”的叫著,很少換其他稱呼,因為覺得其他稱呼都不如“老婆”兩個字來得親密。
然而此刻,他像是上癮了一般,“寶寶”“寶寶”的叫個不停,仿佛這個新稱呼能帶給他無儘的樂趣。
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傅言鶴這廝還恬不知恥地用上了計謀。他一邊繼續喊著“寶寶”,一邊壞心眼地去摸顧溫寧的腰窩。
這種親昵的舉動讓顧溫寧的身體微微顫抖,他試圖躲避傅言鶴的觸碰,但又被他緊緊摟住。
幾乎是立刻,顧溫寧的腰就像失去了支撐一般塌了下去,整個人也變得綿軟無力。
弱點被傅言鶴牢牢掌控著,此刻的顧溫寧根本無法反抗,隻能任憑對方肆意妄為,清澈的眼眸中漸漸泛起一層薄薄的水汽,但這並非是因為傷心或難過,而是被強烈的欲望和羞意蒸騰起來的。
“彆……摸了……”
顧溫寧終於難以忍受地開口,聲音柔軟得令人心醉,卻顯然缺乏足夠的威懾力。相反,這樣的語調更容易激起彆人進一步欺負他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