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送給你!”曾凡拉過李虹的左手,將一枚玉石戒指套在她的中指上。
“不年不節的送我這個乾嘛?”
“齊玉坤對我的啟發很大,這枚戒指中寄存了我的一縷精神力量,以後你有緊急事情需要聯係我,用你的感應場深入這裡麵,我就能知道!”曾凡慎重的說道。
“你又要準備離開嗎?”
“要改善整個金星的環境,主要工作還是在下麵,我離你們也不遠,隨時可以回來的!”曾凡安慰妻子。
“那你在下麵注意安全!”
“下麵最危險的是環境,對我來說已經不是問題了!”曾凡自信的說道。
“那也要小心,你們什麼時候走?”
“現在就走,明天你再和孩子們說吧!”
李虹有點奇怪的問“這麼著急,下麵出什麼事情了嗎?”
“主要是我不想刻意的和孩子們告彆,以後又要辛苦你了!”曾凡有些愧疚的說道。
“知道我辛苦,那你就早點平安回來吧!”
“我儘量吧!”
告彆了李虹,曾凡帶著助理圓圓悄悄的離開了四合院,搭乘往返地麵的超級電梯,再次回到了金星地表。
這次他們降落的是091基地,沒有多做停留,換上兩件飛行機甲,直飛北極實驗室。
他們飛行的高度在三千米左右,這個高度氣壓和溫度都下降了不少,一路上見過幾棵參天巨樹,雖然它們都來自於那棵北極樹的基因,可是不同的生長環境讓它們變得形象各異,從外形很難看出它們有一個共同出處。
三個多小時後,他們飛到了北極附近,再次見到了大半年前曾凡親手栽下的北極樹。
他們的飛行高度剛剛到這棵樹的樹冠起始位置,三千多米的高度不到這棵巨樹整體高度的三分之一。
粗壯的樹乾周長就有一千多米,溝壑縱橫的樹皮泛著銀灰色金屬光澤,整棵樹外形就是一棵超大版落葉鬆。
十幾厘米長的鬆針呈墨綠的顏色,密密麻麻的排滿枝杈,下麵的幾條主杈,最小的根部直徑都有十七八米,沿著主乾垂直的方向擴展開去幾百米遠。
駕駛著飛行機甲繞著這棵巨樹飛行了幾圈,曾凡最後在其中一個橫叉和樹乾連接處降落,在這裡看樹乾,仿佛陡立的峭壁一樣,高不見頂,低不見底。
這根橫叉的上麵可以站立的寬度有五六米寬,他們兩台機甲幾噸的重量,站在橫叉上麵,絲毫不見晃動,幾乎沒有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