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主任,我……我能接觸到的最高層次就是**,再高的,我就不知道了。”
許建華起身,黑著臉,一言不發,往外麵走去。
“彆……許主任,彆走!”劉冬生又急了,急忙拉住他的手,說:
“許主任,你這是要把我逼死才甘心啊!”
許建華冷冷的看著他,就是不說話。
無言是最大的威懾力。
同時也不會讓劉冬生有更多的判斷與察覺,就讓他猜,會越猜越
離譜。
思索片刻!
劉冬生看向門口的方向、壓低聲音:
“縣交通局副局長周文昌!”
說完這個名字,
他的聲音稍微提高了一點,
說:
“許主任,
你可彆說我給您說的,
不然我可就慘了。”
想起洪霞的警告,他心裡發寒。
在玉溪鄉這一畝三分地裡,權勢最大的是鄉委**,可鄉委**跑出去躲起來了,留下**主持工作。
一旦出現問題,他會第一個撇清;若是成功了,他會第一時間回來邀功,不可謂不精。
**成了他的擋箭牌、背鍋俠……
許建華嘴角一揚,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劉主任,說話是要有證據的!”
“我有,我有證據!”劉冬生急忙說:
“周文昌畢竟是縣交通局的大人物,我這不是怕以後被他賣了嘛,所以我留了個心眼兒,每一次跟他通話,我都有錄音,亦或者是,有些事會故意將他帶到有監控的地方說,事後,我再去取監控。”
許建華不得不對他多了幾分讚賞。
做事謹慎、考慮得長遠,防患於未然。
“劉主任,深謀遠慮呀。”
劉冬生尷尬的陪笑,他的這種行為,一旦被發現,彆人定然不會跟他深交,也不敢重用他。
可他沒辦法!
這或許會成為一個護身符。
“許主任,洪霞**曾說過,若是我把市裡的周文昌供出的,不然我死都不知道咋死。”
他很慌!
他害怕的不止是洪霞。
玉溪鄉的大部分領導都擰成一股繩,遭到報複,可能不是來自洪霞,而是某一個人,會讓你防不勝防。
眼下隻有許建華能